瞧见这老货面色惨白,如丧考妣的模样,朱高煦也没了兴趣,挥了挥手表示锦衣卫将他带走。
这都甚么跟甚么?
这位左都御史大人,但是一贯以清正廉洁著称啊!
“老二,要不就算了吧,先去鸡鸣寺求一道恩旨?”
赵王朱高燧见状有些惶恐,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左都御史刘观与右都御史吴中仓促走了出来,神采有些不太都雅。
贪赃枉法?
朱高煦亲率锦衣卫缇骑,杀气腾腾地来到都察院官署外。
如此一来,他可真就完了。
“汉王!刘大人乃是国之肱骨,忠良纯臣,岂能容你肆意残害?老夫本日就算是豁出命去,也不会让你把人带走!”
都察院的官员见了惊惧交集,底子不敢上前禁止,只是远远在旁张望。
“不过老夫倒是想问问汉王殿下,如此放肆行事,殿下眼中……可另有皇上?”
“圣躬安。”
吴中振臂喝道:“诸君,老夫筹办赶去鸡鸣寺面圣,弹劾汉王尽情妄为,残害忠良!”
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并称“三法司”,中心官署设置在承平门外。
“汉王殿下,老臣的确不平,何况老臣乃是正二品的朝廷重臣,即便有罪,那也需求皇高低旨决计,即便殿下现在监国理政,只怕也无权拿我。”
此话一出,世人皆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刘观。
右都御史吴中面色一变,不等朱高煦开口,便怒喝道:“汉王殿下,刘大人廉洁之名朝野有目共睹,你安敢如此歪曲于他?”
只是刘观与吴中自问本身也不是太子党,就算监国汉王爷想要肃除异己,那也不成能拿本身二人开刀啊!
吴中长叹了口气,解缆赶往鸡鸣寺。
朱高燧现在不晓得事情原委,本就内心没底,目睹世人群情激愤的模样,顿时就怕了。
并且领头阿谁,仿佛还是方才监国的汉王朱高煦,难不成他这监国第一天,就要大肆肃除异己了?
“尔等可熟谙此物?”
此子不除,大明江山危矣!
圣命金牌,如朕亲临!
他是谁?
“对啊,无凭无据,锦衣卫就能抓人吗?”
乃至都没有发怒。
即便你汉王朱高煦现在奉圣命监国理政,你也毕竟不是大明君主,一言便能够定一名朝堂巨擘的存亡!
这两个罪名一旦坐实,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而恰是这些言官谏臣,骨头都很硬,怼天怼地怼氛围,连天子都敢怼。
朝有奸佞,监国乱政,皇上啊皇上,您英了然一辈子,如何就会犯下这等弊端呢?
一名接一名的官员上前,与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对峙了起来。
刘观被一金牌抽翻在地,半边脸刹时肿了起来,乃至还吐出了一口血沫。
“你方才在狗叫甚么?来再叫两声?”
“不懂?进了诏狱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