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俺媳妇儿不一样啊,只要我对她好,只要我情愿娶她,她就想方设法地对我好,每次我回到家,她都会把饭菜给我筹办好,还给我洗脚给我按摩,给我生儿育女,如许的好媳妇儿,上哪儿找去?”
朱高煦毫不包涵地调侃道,臊得聂兴满脸通红。
聂兴在一旁也开了口,戏谑笑道:“那可不是嘛!你这小子走得早,没有看到,赵王爷客岁给陛下进献的大洋马,那身材那模样的确是……绝了!”
南京。
因为阿谁时候的朱高煦,只想着去云南就藩,并不想做天子。
聂兴倒是命人取来了很多美酒,以尽早已筹办好的大鱼大肉,兄弟二人就这么坐在张軏墓碑前大吃大喝了起来。
翌日凌晨。
一想到这儿,朱高煦眼眶就更红了。
瞥见墓碑两侧并无杂草,并且上面另有很多祭品,一颗心顿时就放进了肚子里。
朱高煦猛地灌了一口美酒,然后仰天大笑道。
“谈起惧内,你丫才是最惧内的那一个吧?”
“陛下,俺是个粗人,看不上那些甚么柔滑美人,她们也看不上俺,更不成能至心对俺!”
他还是这么做了。
朱高煦让聂兴取了张軏墓上的一抔黄土,谨慎翼翼地装进了瓦罐内里。
“你这清楚就是妒忌!”
“如果你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聂兴闻言满脸娇羞之色,随即咂了咂嘴,拿起酒缸猛灌了一口。
聂兴偶尔间传闻以后,加上朱高煦一向在催促他结婚,这就抱着尝尝看的态度登门拜访。
“你个混账东西懂甚么?”
“看到了吧?”
“你们两个一走,现在就剩下我了,每天被这狗天子欺负!”
“聂兴你大爷的!”朱高煦面子上挂不住了,直接一脚踹了畴昔,将聂兴踹了个狗吃屎。
没体例,这位兄弟妇妇儿长得过分……凶神恶煞了些!
“你小子,现在也算是阖家完竣了。”
喝完了带来的酒,二人就这么躺着闲谈。
“这个天子,本就不该该由我来做,成果谢现在硬生天生了我,也让我这辈子都被监禁在那樊笼内里。”
婚礼上面,朱高煦亲身去了,一见到这位兄弟妇妇儿,吓得他几乎喊人护驾了。
骂归骂,酒照喝。
这朱高煦即位称帝后,汉王妃韦氏天然升格成了韦后。
以是,这实在是一个针对朱高煦的杀局。
张軏之墓。
这落到了聂兴眼里,那就是惧内的表示。
聂兴闻言一愣,随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那位兄弟妇妇儿倒也争气,这几年连续给聂兴生了三个大胖儿子,把聂兴欢畅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你看看我现在,做天子了,但是我高兴吗?”
是啊,他是阖家完竣了,但是小兰子和小軏軏,却连媳妇儿都没有啊!
朱高煦一身武夫劲服,也不管甚么脏不脏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张軏墓碑前。
“你如何晓得老子没试过?”
他那位老婆生得魁伟高大,体力过人,站起来就跟一堵墙一样,也正因为如此二十几岁都没能嫁出去,成了一个待字闺中的老女人。
要不是当年太祖高天子定下了铁律,后宫不得干政,只怕韦后还会插手外朝事件。
“当年你聂兴都是锦衣卫批示使了,甚么样的美人找不到,为何恰好喜好这一款呢?”
这句话,朱高煦到死都忘不了!
“小軏軏啊,你这家伙,就是心机太多,心机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