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怒了,拍着桌子,“萧二狗,这木斗是朝廷发的,你敢质疑朝廷和官老爷?”
早就对杨大壮有气的校尉,上前就直接把杨大壮踹翻倒地。
可不等他想明白,他就被人一脚踹飞。
正对劲着,杨大壮俄然瞧见,一个锦衣华服朱紫,一脸怒容走了过来。
哼,他杨大壮怕过谁?
至于天谴?
“二狗,为何还少三斗?”
“放你狗屁。”
“哼!”
只要县里那几大士绅没事,即便换了县令,他仍然能够在这十多个村庄里说一不二。
“能取你命的人。”
“你堵死我们活路,我们也不想忍了。”
杨公瞪眼着萧二狗,“你这厮觉得咱会贪污,大庭广众之下,这但是要交给官府的。”
一众百姓瞬时骚动起来。
“来人,把萧二狗父子两人吊赶来,每人先打五十鞭。”
杨大壮脑筋嗡嗡作响,身材发软。
“你们不但要粮还想要了我爹性命,就不怕遭天谴吗?”
“是。”
那青年慌地冲身边百姓大喊,“街坊邻居们,杨大壮贪得无厌,不能再强忍了,不然你们家里的地步和房屋,终究都会被杨大壮夺走。”
“杨大壮你这老贼,老子要剁了你。”
“哈哈,老夫倒要瞧瞧,在这里谁能何如得了老夫?”
朱高炽怒极。
“猖獗!”
他就喜幸亏收税时,清算几个没有背景又不听话的刁民。
朱高炽痛斥。
“你都敢肆意杀人,本宫更能肆意杀了你。”
“你倒说说,是税课司还是户部?”
“敢问朱紫是甚么人?”
“之前赋税只要黄粮钱和车脚钱,顶多加点耗损。”
缓了缓后,杨大壮满脸怨毒,“何人敢踹老夫?”
“杨公,可否重新再称一次啊,确切是二石六斗,我已经拿削发统统粮食,不能有错啊!”
“这些税是上官定下的,你却蛮不讲理,泼老夫脏水,废弛老夫名誉。”
一听这话,百姓们全都温馨下来。
“可现在你杨大壮却加了那么多税,你是想逼死我们吗?”
“殿下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殿下台端光临,未曾远迎!”
“本宫就能杀了你这狗贼,你竟敢如此剥削百姓,乃至还想杀人?”
“是。”
这是藩王还是亲王?
“谁不想征税的站出来。”
“本宫?哪来的本宫?”
还是哪位皇孙?
“不知小人那里获咎朱紫,还请奉告,好让小人赔罪道歉。”
“乃至最后还要卖儿卖女去给报酬奴为婢。”
两名力役面露凶色向萧二狗走去。
萧二狗顿时苦着脸,“杨公,是不是错了,小人备足了二石六斗才来的。”
杨大壮狂笑,一脸对劲。
“这个……”
“你们可千万挺住,不然你家中那几亩田不但保不住,就连房屋和你那婆娘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