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谨慎点头,“若无皇上旨意,就连宋大人也不可。”
朱高煦已经起火。
宋城恭敬答复,“殿下明鉴!”
说话间,马车车窗翻开,暴露身穿紫貂风衣的朱高煦。
“本来是暴公?”
朱高煦眸中闪过一丝惊奇之色,如何听着如此耳熟?
可下一秒。
“当今再有十来天玉米就能采摘,殿下无妨再多等上几日,到时跟皇上一起过来观光。”
“是,殿下。”
“如果殿下现在执意要出来,恐怕会让皇上活力,也激发一众勋爵和官员非议,有损殿下名誉。”
“而外洋蛮夷,又如何伤得了楚王和宁王?”
不枉他们为了回宫报信,差点没把肺管子跑废了。
朱高煦对宋城等人态度,比内侍和禁卫暖和很多。
“敢问是哪位朱紫到访?我等是司礼监内侍戴清、庄明。”
他如何忘了,这里是都城,不是北平府。
朱高煦半眯着眼瞪了那校尉一眼。
亦失哈愣住,赶紧问,“赵王殿下也出城了吗?”
等那内侍上气不接下气,肺都快炸开地回到宫里,差点没晕畴昔。
“是,殿下。”
“还不滚?”
“那也不可!”
何况在寒冬,身上穿了厚厚几层,双腿迈得非常吃力。
很快。
“是,皇上!”
戴清和庄明两人,神采大变。
随后带上几人,远远跟着朱高煦。
“父皇很正视这玉米吗?”
亦失哈大吃一惊,“你快随咱去见皇上。”
“末将在。”
朱高煦笑得有些惊奇,说话间下了马车,要往里走。
戴清和庄明顿时面有难色。
朱高炽心头一紧,已然明白朱棣心机。
“皇上为了制止各方勋爵弄坏玉米,派了内侍和禁卫军保护,制止任何人观光玉米,即便是宋大人,也不可。”
校尉赶紧出去安排。
朱高煦抬脚,把戴清和庄明同时踹倒在地上。
当即,分出一人往皇宫疾走报信。
朱高煦部下,就密查到了铜鼓岭动静。
朱高燧从不远处酒楼二楼,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马车。
内传大喜。
庄明赶紧解释。
但是本来监督朱高燧的内侍,却神采大变。
这时。
“回燕王殿下,草民暴昭。”
“任何人?”
“是,殿下。”
“备车,我亲身去铜鼓岭看看。”
“如此说来,父皇在铜鼓岭种了玉米,并且快成熟了。”
“只要几名内侍和三百名禁军看管?”
“如何?”
“多谢皇上。”
朱高煦随便看了一眼,没去理睬,而是看向宋城等人。
戴清仓猝跪下,神采惶恐,“殿下恕罪,皇上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玉米培养区。”
“殿下……”
宋城等人更加难堪。
朱高炽仍然担忧,“父皇,就怕别的藩王受好处所诱,也要出海。”
当他乘坐马车直奔铜鼓岭时。
当即有些担忧,“父皇,那些藩王如此冒然出海,万一折了谁,都有损大明国威。”
“回殿下,老奴跟着皇上从北平府来的都城。”
朱高煦板起脸,“本王瞧瞧玉米长啥样,都不可吗?”
“务必谨慎,虽说久无战事,但是二哥保护,多数是燕卫,技艺了得。”
宋城顿时无语。
“诸位也是来禁止本王旁观玉米的吗?”
朱高煦也早已不是之前的郡王,而是镇守一方的塞王。
朱高煦跟他的保护,已经达到铜鼓岭实验田。
朱高煦惊奇地盯着那两名内侍。
朱棣瞧了一眼那内侍,“你们做得不错,每人赏二十两宝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