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往内里一看,只见碧波泛动。向北,不见绝顶;向南,亦是如此,好一条孕育、滋摄生命的小河呀!
柳思健回身拜别,大步向前,很有雄赳赳、气昂昂的勇者风韵了。
端坐于一块石头之上,头戴蓑笠,身着灰布粗衣,一根钓杆伸到三米外的水面之上,动也不动,仿佛是一尊雕塑那般。
柳思健飞身而起,落于河堤之上,再看那水面,正有一个大旋涡,旋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不住的分散出去。
但是,柳思健走出去最多也就二十米远吧,一声大响就传进了他的耳内:噗嗵!
柳思健再次躬身见礼,道:“老丈之言,字字珠玑,长辈已知错误,绝对不敢再犯!”
柳思健要了一盆热水,洗脸、漱口,又用青盐擦了牙齿。
现在,柳思健内心非常清楚:他这是碰到了神人哪!
走了约有一里多远,前面现出一道泥土大堤,柳思健面前一亮,情知那边必是一条河,他便快步冲上了大堤。
看着清澈的河水,柳思健只觉心明眼亮。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与镇静,他迈动两只大脚,下了河堤,直到水边,方才愣住。
再次伸谢以后,柳思健直起家来,道:“老丈的经验,长辈已经铭记于心,不敢有忘!老丈训戒之德,容后图报。长辈辞职。”
老丈见他如此,点头称赏,悄悄赞叹道:“公然好小我选!好小我选哪!”
光是住上初级客房,章竹姿就满不在乎的扔了两锭散碎银子啦,而真按房价算,一锭都用不完。是以,在老板看来,这两位年青人,的确就是财神爷了!
老丈哈哈一笑,道:“前人有云:疑事无功,疑行知名!人贵能得时而行,切莫踌躇张望,如此,乃可建大业、图大功!还望公子审之、重之!”
“公子早行来此,有何贵干?”老丈问道,只是蓑笠微微地颤栗了一下,旋即便又停止。
但是,偶然间再一细看,南边二十米远处的水岸边,衰草丛中,却坐着一名渔翁。
老丈却点头叹道:“唉,不该呀!不该!公子身负任务,重担在肩,更有亲人,遭你扳连,苦盼救济,而你却在此处闲游,不务正业,岂是人子所当为的?”
那一声响,便是入水之时,激水,收回的。柳思健迅疾回身,瞥见河面之上,有那红色的光,一闪而逝,是落了下去。
“是哪位神人点化于我,请赐姓名,今后,如若得志,必当亲来报答!”柳思健大声问道,问的同时,又是深深的一个揖,作了下去。
柳思健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坦诚认错道:“老丈经验得极是!长辈确切是懒惰了,实在罪该万死!长辈必然知错必改,毫不再犯!”
柳思健是多么聪明之人,句句心领神受,对于如何去做,内心那绝对是明镜普通,再无犹疑的了!
稍一停顿,柳思健即又道:“长辈亦有此意,只是章仇两家,树敌已深,长辈纵有化解之心,恐怕难以实现哪!”
街道两边的商店已经开了门,烟囱里生起了袅袅炊烟,恰是做早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