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努老爹竟然也无话可说,与他冷静相对,他一个康居人有家不能回,劈面这个大宛人也恐怕会步他后尘,将来两人都是泪眼婆娑的天涯沦落人。
村老语气如此严峻,这让早故意机筹办的马努老爹内心还忍不住格登一下,他沉声问,“是不是和匈奴人有关?”
“管?谁敢管?老弟,此次他们来的人固然未几,只要200人,但领头的,谁也不敢惹,也惹不起。”
大宛国的妇女不但爱把本身打扮得漂标致亮的,做起家务来也是一等一的妙手,当村老伊谷的老伴将一杯暗香的奶茶递给马努老爹时,马努老爹敏捷做出了这是他来西域以后喝过的最纯粹奶茶的结论,不过他不是来这里喝茶的。
这件事始作俑者就是他故乡康居国的昏庸老王。七年后果为频频败给乌孙,他引狼入室,竟聘请北匈奴来助拳,成果北匈奴仅凭三千人马就打得乌孙数万人溃不成军,一起攻城略地,一向打到人家都城脚下,如果不是都护府派人来警告,乌孙早就被匈奴人给灭了,从这一战开端,西域各国闻北匈奴之名,无不色变。
“哦,他们就是北匈奴派来大宛取马的,已经在城外驻扎三天了,到处惹是生非,用饭不给钱,喝醉了就打人,明天林家丫头在河里洗衣刚返来,正巧碰上匈奴人就……
伊谷村老沉默地点点头,“我儿子是大宛陛下的贴身侍卫,据他说上个月北匈奴特使俄然向我大宛陛下转交了一封郅支单于的亲笔信,说要从本日起,大宛国每个月必须上贡给北匈奴三匹汉血宝马,如若不交,那么大宛就是第二个乌孙。”
“你们大宛国主,我曾经见过一面,看上去也是很有血性之人,他能忍下这口气?马努老爹沉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