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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此人比贺拔峰差远了。
可惜就差一点点。
“陈校尉,让我来!”
此人恐怕就是北匈奴压箱底牌,不晓得陈汤是否能对付得了?
且让她尝尝?
“我跟他说,这小我我认得,他叫奥卢乌斯,我年幼跟着父王秘访西域要地,路过安眠时,在一个角斗场见过此人。他是大秦(古罗马帝国)国克拉苏将军部下的一员虎将,十几年前克拉苏带领大秦军与安眠(今伊朗)交兵,兵败被俘,成为当时安眠最驰名誉的仆从角斗士,不想本日,竟然流落到了北匈奴。”
陈汤勒马看向阿谁怪人,一脸凝重,他身下的坐骑也是百里挑一的战马,来高傲汉第一马场大马营,大马营出产的马匹以勇猛名闻名下,现在却被吓得这副模样,可见对方埋没的杀气是多么霸道。
只见来人缓缓从马鞍上卸下一副圆形盾牌,手持一柄既像刀又像剑的兵器,目光通俗,迈着沉稳地法度向陈汤走来。
奥卢乌斯的盾牌被赵如伸出左手挡了一下,但还是势如劈竹地击中她的身材。
唯有郅支单于面沉如水,神情上看不出有涓滴的窜改。
郅支城头。
鞭影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