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柜台底下拿出了一些药丸:“你看,这药剩的还很多呢,另有两盒,如何会是害人的药呢。我行医半生,就没传闻过谁吃了药会杀人的,哪有这类事。”

“这是端方,真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的。”

“这药是谁卖给你的?”

陈阳走的是大门,门关着,他一掌给击碎了。

“你谁啊?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你这是犯了国法!”

丁德,毫无建立之人,庸庸碌碌,一个小小的守城将领,官居六品。

“这是孙员外的衣服,在牢中被用刑,当然会血迹斑斑了。”

“你管得着么?你再不走,我可报官了!”

“熟谙,我俩有几十年的友情,老朋友了。不过他的妻儿被杀,却与我无干。”

陈阳拿起一个苹果,啃着,躺在椅子上,手里举着飞刀:“爷现在问你们话,你们要照实答复,答的爷不欢畅了,就赏一刀。”

陈阳也是一笑,亮出了腰牌:“那就跟我去大理寺走一趟吧,三堂过审,我看你说不说。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陈阳毫无顾忌的踢开了这扇门,崩的一声。

……

陈阳找个椅子坐下,长叹一口气,翻开折扇:“是啊,我来找你,因为你关乎到一场命案。孙员外你可熟谙?他家中方才出事,人被抓了。”

伶仃开了个包间,一小我配上三个女人,中间是他的部下,也有一个女人服侍着。

陈阳将血衣丢在了柜台上:“罗掌柜,过目。”

“有!有!是个瀛国人!他是我们教中的人,现在杀人叛逃了,教主命令要杀了他。”

看刀!

我滴个乖乖啊,本来是大理寺的人,是官家啊,这下歇菜了。

“我明白,但是足下给我看,是何意?”

西域人士,这是吹出来的,掩人耳目罢了。

陈阳:“这个堂主,现在在那边?说!”

好冷酷啊,没人答复么。

与众分歧的药材,带着独特的香味,很轻易给人西域之感,就像是少数民族卖羊肉串似的。

“尊驾找的人是鄙人?”

“大理寺不是管当官的么,如何管我一个小老百姓啊。”

“别啰嗦了!给你的人是谁。“

一人跳起来:“是个硬点子!弟兄们,撤!跑啊!”

“他是北城的守城将领,叫丁德,这是高度奥妙,我已经说了,您绕过我们吧!”

“不是卖,是存放,我卖出去,人家给我钱,就这么简朴。”

“嘶?这是……”

“不,和皇室没干系,是外埠人,刚来京师不久的,仿佛是西域人士,他们发卖的药材和香料颇多,买卖也不错。”

陈阳:“我。”

“废话真多,你不说,现在就跟我走。”

“我……没有啊,这药是好药,我这儿另有,我拿给你看。”

“你?哦……是爵爷啊,哈哈哈!吓老子一跳,啊不不不,是吓卑职一跳,嘿嘿。爵爷如何会想到来这儿的,哎哟,我这张嘴哦,爵爷也是男人嘛,是男人都能来,哈哈。来来来,给爵爷让个座。”

“不,教主已经让我们罢手了,但是堂主让我们持续在这儿运营,没来由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疼死我了,哎呀!”

“你不说?”

“不明白。”

“你们做的买卖,是教主让你们做的?”

“报官?好啊!爷就是官,爷是大理寺少卿,新任的,陈阳!”

“国姓?”

“你们有没有接到过,暗害一个教中叛徒的密令?”

“足下刚才已经说了,是进补的药,男人用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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