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两天后秦墨更过分了。
“本身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要拉着其别人一起下水,带坏民风,请陛下严惩!”公孙无忌道。
李世隆听着杜敬明告状,也是头疼。
“陛下封的,你撤不了。”秦墨道:“老杜,不是我说你,小题大做,我就训个马罢了。”
刚好这时,公孙无忌和段仑走了出来,看到世人堆积在这里赌马,都冷着脸,“丢人现眼的玩意,归去,谁今后再敢出来赌马,就别来礼部当值了!”
“嗯,的确不像样,晚点朕好好经验他!”李世隆也晓得,本身有点过分了,那小子还在跟他活力呢。
而此时,太极宫内。
那是他‘小老婆’啊!
公孙无忌也道:“今后谁敢在当值的时候赌马,老夫必然告他渎职!”
十几个衙门的人堵在那边,声音又大,都没法办公了!”
“谁说我不是六部的人?”秦墨昂着脑袋,“我,吏部牵马官,吏部统统的马都归我管!”
“陛下,六部是衙门重地,岂可用来赌马,此风不生长呐!”杜敬明越来越笃定,陛下对他有定见。
陛下是不是对他的事情有定见,特地让这家伙来整他的?
本来让他率性率性,想着过两天就好了,可他还来劲儿了。
“俊国公,我们赚了一千八百两呢!”他们分开后,牛大眼睛都直了,这么多钱,他这辈子也没看过。
在洛阳时,屈突拔就听过秦墨的事迹,晓得他浑,没想到他这么浑!
“真哒?”牛大冲动了,“俊国公,今后我们兄弟两赴汤蹈火,在所不吝!”
杜敬明也是蛋疼,咬牙道:“老夫宣布,现在你被撤职了,顿时分开吏部!”
秦墨咬牙道:“行,把我的客人赶走,有本领你们今后别赌马!”
牵马?
“景云,你不要胡搅蛮缠,如果让陛下晓得了,你必定要吃瓜落。”段仑皱眉道:“你又不是六部的人,跑过来何为?不要没事谋事!”
世人不舍的走开,马也被牵走了。
李世隆牙齿都要咬碎了,这王八犊子,过分度了。
只得把屈突拔重新从洛阳调返来。
“吏部的人,都给老夫归去,谁如果再敢来赌马,别怪老夫不客气!”杜敬明一甩袖子,回身就朝着宫里走去。
也非常无法,关头秦墨也没在吏部拆台,他拿训马说事,谁都不能拿他如何办!
秦墨牵着缰绳,冲着其别人喊道:“来,换下一批马,持续下注!”
“养马官有甚么意义,我让你当训马师!”
说着,他挠挠头,“俊国公,我们家的养马官是世袭的,如果我们走了,我爹会锤死我们的!”
“没出息,一千八百两很多?”秦墨道:“你们两个今后也别在吏部养马了,跟我走,一个月给你们一人一百两月钱。”
“那秦憨子,过分度了,弄得六部的官员都没心机办公了!”
就算秦墨懂事,可到底是二十岁的年纪,受了委曲活力很普通的嘛!
世人不由的看向杜敬明。
李世隆可贵不上朝,清净了两天,可一大早,六部的头头就来告状了。
“养马官也是有级别的!”秦墨拍了拍牛二的肩膀,“走,带你们去海底捞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