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作为一个线索,刑部派出了很多人去查找。
之前他将思疑工具定在了赢繁身上,就差寻觅证据。
这个成果倒是将嬴飞羽弄懵了。
如果不是赢繁,那会是谁?
先是在咸阳城内看望,但凡是跟这类毒药有干系的,都被调查了一遍。
这家伙掌管刑部,对科罚最体味,应当干不出那种强抢民女之事。
“你方才说赢繁放逐的处所是闽中郡?”
“令牌那边可查过了?丁夫人和赢繁两人在放逐之前,可将令牌交出来?”
见到他的身影,康安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铸金徒弟找到没?那块令牌但是被重铸过?上面的字能不能重新复原?”
“咝……太子殿下,你不说我差点将此事忘了!”
他们之前的猜想有的被肯定,可更多的还是迷惑。
“那赢繁到底是甚么时候逃脱的呢?”
“不!丁夫人在放逐第二年就已经抱病过世!”
“还真是……!”
康安平点了点头后,仿佛俄然想起甚么,“对啊,那黑衣人指甲里藏着的毒药就是闽中郡的特产,这一点我如何没想到呢?”
“没错!”
“全都得答,你这是最首要的一个环节了!”
“还不清楚,这个要等闽中郡守详细查问以后才晓得!”
可现在令牌还在宫内,那黑衣人身上的那枚是从何而来?
“太子殿下,是不是我们看走了眼,那令牌底子就是假的,并非甚么真令牌经太重铸?”
想到这,很多事情仿佛都豁然开畅!
两人在屋里揣摩半天,黄远仓促跑了过来。
黄远刚进门,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堵着问了连续串的题目,令其不知所措。
只要不特别,他们谁都管不着人家的家事!
“臣特地去查了公子繁放逐的位置,给那边发了电报,命闽中郡守派人前去查探,您猜如何着……?”
“说的对啊,没有钱的话,连活着都是个困难,更别说经心策划这么多事情!”
“丁夫人呢?也一齐不见了?”
随后逐步扩大范围,在他们供述出来的人当中持续盘问,直到现在也没甚么有效的动静!
嬴飞羽靠在椅子上,摸索着光滑的下巴,一副了然的神采。
“不见了?”
康安平在旁连连点头,也感觉事有蹊跷。
“没错……!”
“康尚书,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题目,我到底先答复哪一个?”
看管的官兵都哪去了?
康安平所能想到的,也就只要这一点。
“不该该啊!那令牌明显与真的无异,如何能够会是假的呢……?”
康安平烦恼的一拍脑门,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令牌之事几天前就有了成果,只不过以州轮船返来担搁了!”
“是啊!”
“黄少监,你来的恰好……!”
只要将令牌上面的字复原,或许才气定下结论!
嬴飞羽单手托腮,思考半晌,想到一个重合点。
不过他也懒得问。
猜中后,康安平冲动的一拍大腿,“谁能想到,被放逐的皇子,竟然不见了!这的确是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