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陈庆文一愣,脑海里仿佛闪过一道电光,看到白泽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结巴地问道:“你是要我揭露他?”
这一刻,他完整忘了上一刻白泽还被他视为蝼蚁,也顾不上甚么监狱史的身份,就这么直接地趴了下去,真正的五体投地!
见到此番场景,李品德掸了掸道袍,没有说话……
这个犯人如同中了邪,白泽问一个题目,他便答复一个,整小我都如同一个行尸走肉。
“当然,这还不敷,毕竟现在的司寇在位多年,部下权势必定极多,要扳倒他,就凭你,倒是做不到的。”
“公子真是……大才!”
“白泽,你当我好欺吗?”
没有再去看惊奇不定的陈庆文,白泽号召来李品德,叫他将此中一个男人泼醒,并将此人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式,然后亲身取出一块毛巾,将方才醒来正欲发疯的男人脸部挡住。
陈庆文傻眼了,原来往一小我脸上倒水便能够让人招认?这一刻,陈庆文只感觉阳光亮媚,绿草芳香。
白泽撇嘴,暗道这陈庆文公然不是蠢才,还晓得要派其别人去给司寇送礼。
“或许安平公主动不得这大韩司寇,可韩王呢?”白泽嘲笑,“树倒猢狲散,如果现在这个司寇没有被抓住把柄,韩王要惩办他也就相称于和满朝文武为敌,那么韩王天然是不会去做的,可一旦抓住了把柄,嘿嘿……听安平公主说,现在大韩的国库但是严峻得很呢!”
很快,这个男人开端挣扎,可惜陈庆文在他身上施加了浩繁酷刑,他的体力早已衰弱到了顶点,现在竟是摆脱不了李品德。
见过白泽的水刑、听过白泽有关朝堂阐发以后的陈庆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白泽产生了一种叹服之情,现在听得白泽说话,立马便恭敬地当真看去。
取来一个装满了水的水壶,白泽来到被绑男人跟前,道:“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如果现在说出藏宝地,就不消痛苦……哦不,就不消死了。”
“你将金银藏在哪儿?”
叹了口气,他随便地坐了下来,道:“你忘了吗,我背后有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背后就是韩王啊。”
陈庆文再一次发傻,用针扎一下便能够问了?这是不是太儿戏了?哪怕见地过水刑,他还是不信赖白泽这简简朴单一问,就能够从这个男人的嘴里问出东西来。
因而他蹲下身子,摇了点头,道:“你又错了,我不是神仙。”
白泽一番阐发能够说是鞭辟入里,听得陈庆文晕晕乎乎,他固然也算一朝高官,可眼界格式毕竟有限,现在听白泽这么一阐发,仿佛很多事情都豁然开畅了起来。
他看了看还在白日做梦的陈庆文,沉声道:“另有一样东西,你且看好!”
陈庆文只见白泽从怀里取出一个细细的透明圆筒,圆筒底下连接着一根极细的针状物,圆筒里边装着一些绿色的液体。然后,白泽将圆筒下边的针状物插进了墙上一个男人的手臂。
“这类叫做水刑的玩意儿会令人产生将近堵塞和淹死的感受,看起来只是简朴地倒水,可实际下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竭涌入,又用了毛巾制止受刑者把水吐出来,是以受刑者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会感受氛围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