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臣看来父皇您的安排的确儿戏,浑然没有明悟将科举制的意义。”
这七公子还真是不走平常路,平常人奉承奉迎都来不及,这位却反其道行之。
“既然如此,那你可有保举的人选?”
犯上不敬。
莫非满朝文武中另有更合适的?
父子二人对峙,看的中间的赵高心惊胆战。
自掘宅兆。
体系上一秒还在提示嬴政的情感逐步陡峭,下一秒……
原是空欢乐一场,倒叫他有几分失落。
真是打不死的臭虫。
【滴,经体系检测嬴政情感冲破阙值,已达最好结果】
嬴修远面露笑意,想到那民气中的胜算更添几分,将名字报出。
“你本日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朕?是对朕的袖手旁观挟恨在心?”
“陛下千万不成,如果安排此人担负科举制的考官,不免有结党隐私之嫌,届时闹得朝堂鸡犬不宁,该如何是好,还请您三思啊!”
没过量久,一封圣旨便将嬴修远诏入咸阳宫中,他站在嬴政跟前,两人身量相差无几,前者云淡风轻,后者不怒自威,比起闲谈更像是对峙。
目睹二人气势汹汹,章邯赶紧站出,为他们调剂。
好久没有在嬴政身上薅羊毛,用心清算朝纲。
他下认识将目光放在嬴政身上,却见后者面不改色,并未因嬴修远的话有涓滴不悦,反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赵高本等候嬴政的反应,谁知那位反而暴露了然的神采,看模样非常附和,并没有辩驳的筹算。
他开口拥戴嬴政,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在对付,就连目光都没有落在劈面,换做旁人早已被拖出去,重刑服侍。
但……
“明显父皇,你也有各种体例摆平此事,却恰好让儿臣本身脱手。”
明目张胆在朝臣中安排他属意的人选,还出自本身府中。
话音落下,章邯面色陡变在心中惊呼,七公子为何老是在试图跨过不成超越的雷池。
亲者痛,仇者快,章邯瞪目结舌,千万没想到嬴修远会当着世人的面驳了陛下的面子,心中百转千回却找不到体例化解难关,反观赵高,看似面无神采,实则东风对劲。
他面色乌黑如墨,恨不得现在脱手给这孝子一个经验,然后是中间的章邯听了都提心吊胆。
却见劈面那位额角悄悄暴起,正筹办发作,但又顾及他所说的科举制人,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在他看来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
“儿臣大胆毛遂自荐,感觉宪章府中有合适的人选。”
嬴修远并未因情感值而欣喜,他并非用心触怒面前人,而是发自内心感觉冯去疾并分歧适。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大殿以内,诘责嬴政。
【嬴政情感持续增涨!争夺达到最好结果,请宿主抓紧机会】
但下一句却气得他将腰间玉佩,重重砸在此人额角。
嬴修远听闻面露笑容,点了点头。
闻言劈面那位略微锁眉,固然面上并未有涓滴表示,话也语重心长。
嬴政抬眼看向嬴修远,将别的一个题目抛出,他总览文武百官却选不出合适的豪门官员,这小子提出想必已有合适的人选。
“本来是七公子别有深意,能思虑如此全面,实乃大秦之幸。”
后者胸腔起伏较着,还在起火,但并未像方才一样直接脱手,而是垂眸细思,的确如嬴修远所言任用豪门官员更加妥当。
“这是为了磨砺你。”
倒真是他的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