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小子跟在身边好久,没学到半点心计。
那农庄的主子腰间吊挂着的但是上好的红玉,就是李斯身上的物件也没这高贵,虽不知是从那里得来的,但绝对洁净不到那里去,任凭他部下的人十八般技艺,也没法从个死人嘴里撬话出来。
不过是敲山震虎。
“你傻呀,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那故乡伙如何能够放过我们。”
却见他大手一挥,将腰间吊挂着的长剑丢出抛在李斯跟前。
“恰好,将那块红玉摘下来,到时候让伯温去抄家,看看这庄子的仆人如何就那么豪阔,有这本领。”
“什…甚么?!”
如果不是晓得这位甚么脾气,还真要被骗畴昔。
不过也演的差未几了。
耳边只传来声嘲笑,抬眼只瞥见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般直入心尖,吓得他赶紧低头避开。
当世人循着声音望去,却见李斯抬手直接给了那人一巴掌,就连向来灵敏的锦衣卫都未能拦住。
“去病,你说面子这东西,值几斤几两。”
来硬的?
怎料对此,那位嘲笑了声。
不是恩情,而是凌迟。
“李相不是来清理流派?”
就这点谨慎思,能瞒的过谁?
嬴修远一听这话起了兴趣,他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人招了招手,后者屁颠屁颠凑到他跟前来,看着腰间红玉泛着光,笑意更甚。
“公子,为何是咸阳的府衙。”
面对他的不竭诘问,他笑骂道。
明显将他关押在宪章府才安然,也不必担忧有人劫狱,更何况他们地牢中的科罚比之府衙更胜一筹,为何……
此地唯余两人。
本来人迹罕至的农庄,那点淡薄的人都围在这,像盯甚么似地打量二人,一名身着素衣跪在地上,摆出副负荆请罪的模样,将姿势放到最低,劈面阿谁穿戴朴实,但眉眼凌厉带着股贵气,眼含不满地望向跟前此人。
嬴修远要的清理流派,可不是死无对证。
“你这混账,究竟是那里得来的!还不快一五一十地招来。”
“殿下不必操心,老臣天然会办。”
他满脸错愕,方才他可并没有向霍去病下达要拦住的号令。
想到这他将目光放在面前人身上,后者因那些话收敛怒意,那双眼满含阴鸷但转眼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无措,他的声音颤抖,仿佛真的被这阵仗给吓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