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着函件上那些陌生的词如有所思,想到那小子在赈灾的处所,还过得悠哉悠哉,忍不住面露苦笑,是他白担忧了,这信如果传到底下那些官员手中,指不定要出甚么事。
看着不远处熟谙的城门,以及铺在地上的红绸,嬴修远越来越悔怨,为甚么放纵商永将他行迹透露。
好巧不巧,底下有人在此时发起。
俄然他想起与嬴修远初度见面时,所说的宦途平步青云。
更多的是奖饰其战术以及品性,就连锦衣卫的名声也因为此战洗白很多,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
但想到流匪庞大的数字还是忍不住为他揪心,若没有嬴修远神机奇谋,没有锦衣卫誓死跟随,凭那些调派畴昔的援兵,能守住会稽就怪了。
恐怕除了嬴政也就他有此殊荣,嬴修远赶紧让其起家表情非常庞大。
中间人瞥见定然会暗叹一声父子子孝,唯有嬴修远心知这位的不怀美意,看似在那说他返来都好,实际余光在他周身打量,早就晓得细盐的事情瞒不过这位,但也不必如此较着。
思及此处,嬴修远拍了拍他的手背。
“本来说你孤陋寡闻你还不信,现在这回就认了吧,七公子此行先是前去沛县,听闻会稽水患连夜赶往那边,救下百姓无数,又在庞大的人数差异下将围城的流匪逐去。”
看完函件的他,全然没有在百官面前时对嬴修远的体贴。
那人听闻当即摆出笑容,将捷报通报。
“信上可有写公子何时回咸阳?”
对于他的表示,全当不知,笑着开口扣问。
嬴政闻言细心看了眼手中密函,终究在最末端瞥见些许。
后者闻言点头退回本来的位置,余光看向前面的言官谏臣唇角微扬。
早已晓得本相的赵高神采乌青,冷哼了声后闭上眼充耳不闻。
“细盐?红烧肉?看来这小子又有好东西,此次以宫来换犒赏,不出不测便是建立商会,这小子运气倒好,甚么事都被碰上了。”
龙椅上那位更是龙颜大悦,连声夸奖。
他那些兄弟晓得了,定然要出些鬼点子。
不怪嬴政,即便是粗盐也并非平常百姓能用得起,更不必说细盐,大秦固然由皇室把握盐矿,但苦于有毒的矿盐太多,遴选下来能食用的没有多少。
没想到前去会稽赈灾还会遇见此事,不过如许也好,就当为今后奔赴疆场做筹办,想到蠢蠢欲动的蛮人他浓眉紧拧。
看来与嬴政脱不了干系。
银鞍白马,踏的是东风,也恰是东风对劲时。
他们面面相觑,盘算主张,眼观鼻鼻观心,杜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