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办好,吴调卿早已脸上挂着心对劲足的笑意端起酒杯。
又是一百多万的银子到手,就是李经方也有些把持不住,脸上早挂着盈盈笑意,只是还是连连摇手。
吴调卿看了李经方一眼又道:“统统这些,都不消鸣鸿操心,都由我和经方来为老弟做了,就是捐官的银子,也都有为兄来出。”
只是,这两人传闻秦川还要办制皂厂,都有些不觉得然。
吴调卿连连摇手道:“为兄说了,这些都不消鸣鸿挂怀,至于好处更不要再说,为兄已经占尽了便宜。”
大清盐法是针对食盐的,现在国人只晓得盐的一个用处,那就是吃。可他要制碱,那但是是产业用盐,产业用盐完整不在盐法范围以内,他产业用盐如果不缴盐课,那可就省了一大笔用度,制碱的本钱降下来,那番笕的本钱天然也就降下来了,这可又是一笔大财啊。
吴调卿和秦川都晓得,李经方此话只是题中应有之意,那里会当真。
不过,如许一来,这李经方所拿的那半成股分,可就显得少了。
秦川想到这,不由两眼放光,忙对吴调卿和李经方道:“两位兄长,盐厂的事就这么定了,只是除了盐厂,我还想再办个制皂厂。”
吴调卿能为他做了这些事情,这但是秦川千万没有想到的,如果吴调卿先说出这些好处,不要说吴调卿只要一成股分,就是吴调卿向他两成,秦川也会毫不踌躇地承诺,有钱大师赚,这句话但是至理名言那。
秦川再不踌躇,当下和吴调卿、李经方两人一起在几份文书上按上指纹画押,三人各自把属于本身的文书收好。
吴调卿说得这几件事,都说到秦川的内心,秦川哪能不欢畅,要不是还要把持些,秦川早就会欢畅的蹦起来。
至于那八十万钱款,固然吴调卿开具了两张四十万的本票,可打死秦川,他都不会信赖这内里有李经方拿的四十万。不过,这钱到底是谁出的,对于秦川并没有甚么意义,只如果钱就行,他可不会管是吴调卿出的,还是李经方真的会拿出这四十万来,归正这鹰洋长得都一样,放在一起没人能分出那块姓吴那块姓李。
吴调卿的意义很清楚,那就是这些事情都要李经方归去来办,这李经方的好处还得再有些,你秦川得拿出个章程来。
“鸣鸿,这是那八十万本金,你且收好。”
秦川说到这,心道,干脆老子就再利落些,完整把这个李经方拉住。不,切当地说,是通过这个李经方来把本身和李鸿章连累在一起。
秦川心道:“这吴调卿是算准了老子必然会承诺,不但把钱筹办好了,就是文书都备齐了。”
捐官的事情,可恰是秦川这段时候一向在想的,只是他现在还没能腾脱手来做这件事情,如果有吴调卿和李经方来替他运作,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经方、鸣鸿,本日一聚实是畅快,来,我们满饮此杯,就道贺我们的盐厂大吉大利,财路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