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要进犯秋津州,徐桐镇静的来不及承诺,就一头重又扎进船舱。
那几个掷弹在秋津洲船面上一爆炸,秦川就一拳重重砸在驾驶台上,大喊道:“左舵,目标秋津洲,全速进步。”
操江号并没傻到会觉得借助商船队便能够躲开秋津洲的追击,冲过来只是情急之下的无法之举,天然更不会想到船队前面的这艘不细心看都找不到的小艇上竟然发来旗语,操江号来不及扣问,就从商船队和出奇号中间的空地穿过,然后一转舵就紧贴着船队的右边跟着商船队向北行驶。
“报,秋津州号向十一点钟方向转舵,意欲反对操江号。日舰浪速,正减速向高升号靠近。”
一听秦川不再管高升号,而是转而去救操江号,徐桐不由有些急了。
“他妈的,都是一群没骨气的。”徐桐恨恨地骂道。
“不。”秦川略一思考后摇点头。
秋津洲再次收回旗语,号令统统船只下锚,在看着各船下锚后,秋津洲也下了铁锚。然后放下一艘舢板,五名水兵和一个身穿深色军官服的军官下到舢板上,水兵们把持着舢板划向圣路易号。
“报。”
跟着炮声越来越近,在出奇号的右舷八百多米间隔的航道上,济远和吉野远远地一前一后高速驶来,在低矮的出奇号上的秦川都已经能看清两艘兵舰的影子。
“司令,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一船兵器弹药便宜了日本人?”
“司令,我们上去进犯吉野吧?”
“不要慌,沉住气。”
“发信号,告诉圣路易号和操江号,顿时拔锚,全速向北。再迟了,浪速就冲过来了。”(未完待续。)
“报,济远又开端加快,已经越太高升号,正高速向我方驶来。只要日舰吉野尾追济远不放,还在逼近济远。”
在两台德国汽油发动机撕心裂肺的嘶叫声中,出奇号在秋津州上哈奇开斯射击的死角里越开越快,秋津州上已经有在逐步淡去的烟雾中看到出奇号的哈奇开斯弓手在调剂射角,只等着出奇号一冲出死角就射击,非要把这开释烟雾的祸首撕成碎片才罢休。
影影绰绰看得见吉野船面上的人影乱跑,明显是济远舰尾炮发炮,击中了吉野。
秦川手举着望远镜,一边察看着越来越近的秋津州舰上职员的活动环境,一边制止徐桐。
见商船队和操江号都很顺服,秋津洲明显已经完整放下心来,木壳船体的操江号上那几门小炮明显并不能让一身钢甲的秋津洲产生任何害怕,秋津洲也放慢航速渐渐向船队靠过来,在靠近到只要四百米摆布的间隔后才停下船,左舷的十几门大小口径的速射炮都掉转炮口对准商船队和操江号。固然炮位上都有弓手,可这些穿戴红色水兵夏装礼服的日本水兵,在炮位上都显得非常漫不经心。
跟着徐桐一声令下,五名弓手同时拉动掷弹筒上面的牛皮绳,“嘭嘭嘭嘭嘭”五声闷响,五颗小榴弹飞速冲出筒口划着弧线扑向秋津洲。
秦川透过舱门看着远处只是两个斑点的浪速和高升号商船,强按捺住心中的镇静号令道。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兵戈要多动脑筋。现在我们靠近吉野,必死无疑。不要说它上面150毫米的大炮,直接射中我们会把出奇号炸成碎片,就是一发近失弹都能掀翻我们的出奇号。另有它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47毫米哈奇开斯速射炮,也都能把我们打成筛子。就我们出奇号这层薄铁皮,在它面前就是纸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