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志超的话，让秦川不由有些发楞。
“自日军进入汉城，我就电告中堂，提出上、中、下三策应对朝鲜局势。”
秦川话音一落，叶志超霍地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看了秦川半晌，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好似心头重压突然一轻，心境镇静很多，神采也带上些许红润，大步走回桌旁重又坐到椅子上。
秦川沉声道：“秦川觉得，成欢、牙山一战，败北势所必定。我军虽有三千余，可汉城日军却几近一万，这是其一；其二，成欢、牙山孤悬敌后，日军不但兵力上风，并且已占了先机，总统雄师随时有被断了归路的伤害，军心不稳，怎可战而胜之；其三，。。。。。。则是总统柔嫩，迟迟不肯放弃牙山，还是存了怕担弃守牙山之责的心机，导致兵力过于分离，使本就捉襟见肘的兵力更加薄弱。”
看着仍然冷静望着黑沉沉的窗外的叶志超，秦川持续说道。
“鸣鸿。”
对于叶志超的题目，秦川固然在内心早有腹案，但是他已经对聂士成说过一遍，信赖聂士成让人传的话里，必然已经把他的意义讲明了，叶志超此时再次问起，多少有些不信赖的心机在内里。
“鸣鸿，你可知日军可战之兵有多少？”
叶志超有些佝偻的身躯微微一震，明显秦川的话让他有些吃惊。不过，叶志超的身躯随即又是一挺，乃至那微驼的后背也都倔强地挺直，语气淡淡地说道。
叶志超对于别人如何对待牙山、成欢一战，明显耿耿于怀，秦川不由在心中暗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