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音抱怨道:“下午已经帮过你了,为甚么……不消你本身的手?”
纪音看了看破在本身身上的衣服,“这不是我本身带的。”
钟靖声“哦”了一声,诚恳地退开了,纪音陡峭了一下严峻的情感,这才朝他伸开双臂,“这里好硬,我不想在这里,你抱我回房间。”
“对不起……”钟靖声这才晓得本身忽视了,温热的指腹耐烦地把那些膏状体研磨开,行动轻柔地在那些淤痕上揉拭着,“是我昨晚过分度了……这模样坐着的时候不大舒畅吧?”
“早点睡吧。”钟靖声冷静在内心叹了口气,少年柔韧的躯体仿佛诱人沉湎的罂.粟一样,可他仿佛临时没资格享遭到。
两小我待在一起*的,纪音很快就重视到钟靖声按捺不住本身的欲.望了,顿时惊骇地缩了缩,“真的那么难受吗?”
纪音低下头,“那会让我感觉本身像是被你包养了一样。”
钟靖声放下生果拼盘,纪音还窝在被窝里,两只手抓着被角,脸红红的,“靖声哥哥,你有没有带止痛药膏之类的东西?”
钟靖声越抱着他,就越感觉身材里有一股火无处宣泄,又开端抓过纪音的手,“音音,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温热的毛巾往身上一下下擦拭着,纪音忍不住呻.吟一声,“嗯……”
纪音忍不住紧绷起来,钟靖声把他搂到怀里,“音音乖。”
纪音不幸兮兮地告饶,“慢一点……”
钟靖声的神采僵了僵。
纪音的唇严峻的颤了颤,“你先起来,不要一向压着我。”
纪音敏感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钟靖声用力地啃咬着他细白的后颈,“我不想听到你对我说这类话,不想跟我来往……那你还想跟谁来往?”
第二天凌晨纪音醒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开口的题目。
纪音把头埋进被窝里,闷闷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拿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