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冷哼:“七阿哥只是扎了一下脚心罢了,本宫但是动了胎气!本宫没怪她出的好主张,她倒是先狐疑起本宫来了!”
年氏摆手道:“好了,质嫔不过就是个失了宠的嫔妃,本宫拉拢她,只是为了对于武氏!现在武氏既然已经垮台,她也没甚么用处了!她要狐疑就尽管去狐疑吧!”
才说了没几句话,皇上就要走,年氏有些失落,却也不敢违拗,忙起家屈了屈膝盖,“那嫔妾就在此恭送皇上了。”
胤禛淡淡道:“只要安康,非论阿哥公主都好。”
“娘娘——”菊簪忙要再劝。
菊簪屈膝应了声“是”,不由嘀咕:“说来质嫔已经好久没来看望您了,也不知比来在忙甚么。”
年氏挤出个笑容,“甚么‘忙于政务’?皇上必定又是去碧桐书院了。”——就算真的忙于政务,皇上也总会抽时候去碧桐书院,断断不舍得萧瑟贵妃。
年氏幽幽道:“上有武氏,质嫔姐姐岂敢太体贴七阿哥?”
“对了,你拿些皇上犒赏的阿胶,送去观澜堂。”年氏缓缓道,眉宇间带着几分骄贵,“阿胶是补血养颜的好东西,想必质嫔会喜好的。”
“是。”正想着多上些眼药的年氏有些难堪,忙再度扬起甜美的笑容,“这几日风大,嫔妾常能听到福海上的波浪之声,倒是有几分潇湘水云意蕴,不如嫔妾为皇上弹奏一段潇湘水云吧?”
“你好生养着胎,如果短了甚么,尽管去跟贵妃说。”胤禛用还算暖和的语气道。她的目光落在年氏的小腹上,既然这个孩子来了,总要极力保全的。
年氏抚摩着本身的隆起的小腹,眼中满含柔情,“是,嫔妾多谢皇上体贴,嫔妾必然会好生养胎,为皇上诞下一个安康的小阿哥。”
菊簪瞧见自家娘娘已经非常不耐烦,便不敢多言,赶紧屈膝退下,去库房取了两盒阿胶,往观澜堂去了。却不料,到了观澜堂,访问她只是质嫔的贴身宫女绣帘。
年氏幽幽叹了口气,“但愿吧。”
菊簪低声道:“娘娘,我们宫里的常常在和苏承诺是不堪汲引的,娘娘何不考虑让高常在或者海朱紫挪到我们漪兰殿?”
胤禛扫了一眼中间的扶手椅,淡淡道:“身子重了,不宜久站,坐下吧。”
菊簪悄悄叹了口气,娘娘怀着身孕,是愈发固执了。
“好了!”年氏不耐烦地打断了菊簪的谏言,“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皇上还是在乎本宫腹中皇嗣的。”
菊簪忙低下头,“娘娘息怒,主子不是这个意义。主子只是想着,您怀着身孕,不能侍寝……”
被婉拒的年氏虽有些难堪,但还是很欢乐皇上这般体贴本身,她轻柔点头:“是,嫔妾听皇上的,这些日子便不操琴了。”
年氏神采冷冷酷淡:“天然是忙着把七阿哥给哄返来。”
“倒是质嫔姐姐,实在不幸,七阿哥至今与她都不靠近呢,”年氏暴露顾恤的神采。
年氏正歪在美人榻上,秀眉颦蹙,冷哼一声:“就算她思疑又如何?!现在她与本宫是一条绳索上蚂蚱!”
目送阿谁高大的背影远去,年氏难过地叹了口气。
“多谢皇上为嫔妾主持公道,措置了武朱紫。”年氏尽是感激隧道。
年氏娇柔点头,轻柔应了一声“是”。
“这就不劳菊簪女人操心了!我们娘娘自会照顾好七阿哥!”绣帘的语气更显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