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章 内阁学士[第1页/共6页]

说实话,盯着内阁学士这个缺的人可很多呢,虽则世人早想过了是张廷玉,可你这的确兵不血刃就夺了这位置去,要脸不要?

是个狠人。

张廷玉渐渐地说着,嘴唇弯起来,看着内里零散的灯火,只隔着屋子对外头道:“阿德收了行头,去宫里通禀一声,新年里受了凉,我在这里高热起不来,今儿不上朝了。”

此言一出,朝野当中顿时有一片唏嘘之声。

“想来是皇上体贴我这个劳心劳力的近臣,以是派他来吧?”

他端茶起来,又想起张廷玉,只道:“张廷玉病了,着个太病院的太医去给看看病,另则叫外务府那边弄些补身子的东西赏下去,三德子你那边叫人去办。”

才过完年,折子也没堆积多少,进了南书房倒是和缓了很多,康熙朝着宝座上面一落座,便叫上面人办事。

他一手捏着茶杯,指了一下顾怀袖,倒是满脸的笑。

孙之鼎有些战战兢兢起来,忍不住抬了袖子,悄悄擦擦本身额头。

现在天子一问,便有与张廷玉干系还不错的内阁学士蔡升元上来回道:“回禀皇上,方才进宫时候,张大人身边长随来与臣说,张大人夏季里受了寒,现在高热起来,人都迷含混糊,病得起不来了。这是其府上人代呈的请罪折子。”

“王掞,当初折子不是你跟张廷玉一起拟出来的吗?你来讲说吧,想来客岁的折子,翻找也要一会儿了。”

不过这病来如山倒,谁晓得抽丝去时得甚么时候?

张廷玉就是不舒坦了,这一回,他非要折腾折腾不成。

说实话,如果张廷玉这会儿在南书房,只怕是在马齐方才开口的时候,就认识到山东盐枭的事情是南书房密议过的了,乃至底子不消去找折子,张廷玉张口就能说出应对的体例来,只因为当初的折子说是王掞跟张廷玉一起拟,实则还是张廷玉出主张比较多。主张是人家的,还是人家捉刀的,现在要来问王掞,这不是难堪人吗?

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真真儿把顾怀袖给看愣了。

康熙、马齐这边等了半天,甚么也没见着,不由有些纳罕。

一时之间,王掞是急得额头冒汗,推说道:“臣年纪大了,竟有些忘了,只记得仿佛有一条规令各省盐制,开辟湖盐……这,剩下的实在是不记得了……”

抖了抖手,孙之鼎只这么一瞧,前面张廷玉但是二品大员了,他身边这一名夫人更是雍亲王门下一等一暴虐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事儿,都怨李光地!

只是孙之鼎又有甚么可担忧的?

康熙在御门前头,只扫了一眼,瞥见文官中间空了个位置出来,便问:“这谁没来啊?”

末端落款上还写“臣手不能书,仅口述以使山荆代录,望皇上包涵”,想来果然是病得有些重。

现在朝议另有大事要谈,转眼就已经是康熙五十五年,康熙想着本身指不定还能比及六十年。

你能指导谁去啊!

在如许诡异的沉寂当中,敦拜终究找见了折子,忙擦着盗汗递上来,道:“这是客岁年底张大人拟好的折子,被压鄙人头了,好一阵才翻找出来。”

这节骨眼儿上,也敢撂挑子。

顾怀袖早晓得孙连翘跟他都不是很洁净,却没想张廷玉本日仿佛也有往这边刺探的意义。

还是张廷玉刻薄,捏了一丛梅花,便一摆手:“治病要渐渐来,何况是治张某这类病?您是杏林圣手,若治不好张某这病,谁晓得会不会砸了您这金字招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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