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锄禾起先不从,迫于他娘的威胁利诱,硬是嘟起嘴巴和孟当午一人一头渐渐分食,这快到了中间时,不知谁推了二人一把,一张小嘴贴到了另一张嘴上。
这山里人结婚都用的是毛驴,然后给毛驴脖子前挂一朵大大的红花,寄意花开繁华。不过,这毛驴也要分种类,家道略微殷实点的人家普通都会用毛色黑的发亮的毛驴,前提不好的毛驴色彩就有点发灰。
孟当午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碗粥就和迎亲步队上路了。
当午娘瞥见孟当早神采微微变了变,然后转头笑着对当午说,“快去吃点东西压压肚子,等会就要去迎亲了,这误了时候老是不好。”
孟老夫一早就背着双手借了村长家一辆牛车上镇上去了,说是家里喜糖不敷了要再去采买一些。
天不亮孟当午就起床了。
当午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然后将目光转到还是紧闭的大门,内心苦笑一声,没法只好满足泛广博众要求伸手摆出个兰花指一脸苦逼的学着京剧里的旦角掐着嗓子娇滴滴的喊了声‘相公,来开门’!
“没事的哥,”孟当午笑着打断孟当早的话,“我了解。”
“谁让你们调戏我家男人的!”
被他娘这一问,孟当早神采有些惭愧,低下头不说话。
孟当午将毛驴脖子前吊挂的红花清算好,然后再细心的给它刷了刷毛,本就黑亮的毛发在当午的清算下更顺更亮了,当午对劲捏了捏它的耳朵,惹得后者狠狠打了个喷嚏,脖子一扭留给他了一个屁股。
孟当午:“……”
当午娘冷哼一声,“真是娶了个好媳妇,一对白眼狼!”说完就气呼呼的回身走了,留下孟当早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的。
孟当午点了点,了解的说“嫂子如果有急事就不要这么赶了,家里人多也能忙的过来。”
孟当早难堪的笑了笑。
这村里办丧事,家家户户都出来嬉闹着要喜糖,这好不容到了王家还被堵在了王家大门口,一群男男女女嘻哈着挡住了家里木门不让进。
孟当午好笑的摇了点头走出后院,刚走出后院就和他哥孟当早打了个照面。
本日是孟家结婚的日子,这村里村外凡是有点干系的都来帮手了,不大的天井挤满了人,大师无不笑呵呵的忙前忙后,特别是当午娘,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前前后后忙的不亦乐乎。
孟当午一愣,感受嘴巴上软软的甜甜的就前提反射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王锄禾脸腾地一下爆红,感受有个湿滑的东西顺着唇缝伸到了嘴巴里,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孟当午怀里,最后在大伙的起哄中被孟当午抱到了毛驴上。
“……要不你们吃吃糖?”孟当午游移的将手中统统的糖果全拿了出来,不到两秒钟被大伙一抢而空。
今后这老两口就没进过大儿子家门,要不是这当午要结婚,估计这孟当早也不会来。
“当午,”当午娘笑呵呵的将手中红绸子拧成的大花塞到当午怀中,“你把这个红绸缎绑到后院的毛驴脖子上,记得将这大红花绑到毛驴脖子中间。”
对于这门婚事孟老夫始终都没有表过态,不过现在瞅着他屁颠颠的往镇上跑,看来内心还是欢畅地。
“……当午”过了会,孟当早试着开口,“……之前哥手头确切有些紧,这才……”
当时孟当午是定过一门亲的,眼看日子要到了,这家里前前后后借遍了钱,不过还是没能凑够聘礼钱,最后当午爹娘就去了大儿子家,成果被他那大儿媳妇三言两语的回绝了出来,孟当早则是站在他媳妇前面一句不说,差点没气死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