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密封酒水盖子的反对,之前如有若无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浓烈万分,黄老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抱着酒坛子问孟当午,“我能够尝一口吗?”
孟老夫和黄老板出来一看这王锄禾和毛驴都不见了!一下子两人都急了!孟当午焦急的是王锄禾,至于这黄老板则焦急的是那坛子葡萄酒,一个买卖人,并且是做饭庄这类买卖的人向来对各种希奇的食用之物都是非常看重的,因为说不定哪一种就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财产!何况是阿谁听都没听过的葡萄酒,这先不说能不能给他带来财帛,就是内心那猎奇劲都能折腾死他!
孟当午头还没点下去黄老板就吸溜了一口酒藏到了嘴巴里,肥肥的面庞鼓鼓的,王锄禾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打趣道,“黄老板,你不要焦急啦,这坛子酒本就是给你的。”
“行!一块就一块!”黄老板擦了擦额头盗汗,原觉得是个糯米团子,没想到是个小人精!
“哦?”黄老板感兴趣的急问,“那你们可带了成品出来?”
黄老板咬了咬牙,说,“你们这酒水味道固然希奇独,但年份太浅,这要放到其他酒水五分都不见得有人买,我给的代价绝对不低了,并且这葡萄酒不见得会受人欢迎,我要承担的风险可不低!”
这黄老板看的一愣,不过倒是见机的笑了笑,人家小夫夫的情味倒是让他想差了。
“成交!”王锄禾欢畅的拍了拍双手,对他产业午哥奸刁的眨了眨眼,孟当午好笑的摇了点头,本来他家出了个小人精……
黄老板一听有些难堪,实在是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类东西,他实在是有些冲动过甚了,不过不等他多想,光滑绵软的酒水刮过喉管,涌入肺腑,口中又留不足香,实在是舒肤极了!
孟当午揉了揉他脑袋,担忧的说,“下次可不准如许了,如果出了事可如何办?”
找着了王锄禾,孟当午心就安了下来,这经黄老板一提示就想起了闲事,然后三人和一头毛驴就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四周阿谁没人的冷巷子。
“那你筹办一坛子给我们多钱?”王锄禾眨着眼睛问。
王锄禾歪了歪脑袋,有些迷惑的想――他产业午哥将这类人叫偷毛驴贼?唔,也算是吧,要不然那家伙干吗一向在前面偷偷跟着他,必定是想借机偷走他的毛驴!
孟当午从街西头仓促忙忙找返来的时候王锄禾正灵巧的和小毛驴紧挨着蹲在地上画圈圈。
孟当午:“……”这毛驴难不成还挑长得都雅的贼才气偷它?成精了?
“是阿谁偷毛驴贼奉告我你去街西头找我了,以是我就去找你了,”说到这里王锄禾越想越活力,忿忿的说,“他必定想用调虎离山之计,多亏我机警牵着小毛驴一块走了,要不然必定被那家伙偷走了!”
“这……”黄老板看着孟当午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孟当午笑了笑没说话。
孟当午摇了点头,黄老板有些绝望,不过还是非常冲动的对二人说,“半成品在这,那这成品想也差不了!那就像前次腌菜一样不管你们有多少坛我都要了,代价我会给高一点,老端方,你们就不要卖给别人了!”
王锄禾乖乖的点了点头,以后又欢畅地补了一句,“哈!估计是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