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时,李隆基返回后园当中,孙悟空只做李隆基与承平公主所言之事不知,三人欢饮一阵,便各自散去。
大姑姑听之便怒:“李隆基!你还要装胡涂到几时!韦后、武三思二人早已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皇上驾崩之事,你如何不知!”
“好茶,瞒儿实不欺我。”大姑姑轻抿一口茶水又道,“本日我与瞒儿叙写旧事,尔等无事这便退下吧。”
承平公主低眉,思考很久方才道:“既是如此,明日此时我再来寻你,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切莫再要柔嫩寡断!”
大姑姑道:“混账!我李唐先人,怎可胸无弘愿!高祖太宗(唐高祖李渊、唐太宗李世民)兵马平生,打下这偌大江山,如何再落旁姓之手!”
“是,是,是,你这杂毛说的果然有几分事理。”你越不让俺老孙晓得,俺老孙越是要晓得,孙悟空嘴上言语如此,暗下却使了个迷魂法,手腕一抖便将陈百草定了,身化青烟直跟李阿瞒而去。
李隆基眉角一挑,面上倒是未有涓滴窜改:“这……温王乃是皇上嫡子,又是我李家兄弟,我……我怎但是以害他!”
承平公主点头,仓促忙便出王府而去,李隆基望承平公主远去身影,不由点头:“若得江山,怕天下又多一武则天之辈,这天下……毕竟惦记的人太多……”
李隆基一听,仓猝起家将门窗关上:“大姑姑,你怎可胡乱言语,谨慎隔墙有耳!”
承平公主恨得银牙做咬:“万事件早不宜迟,若错过机会,你我当入万劫不复之地!”
下人得令,自不敢在堂中多呆,李隆基见下人分开,只在一旁饮茶也不言语,大姑姑眉角稍皱,很久方才道:“瞒儿,皇上遇刺之事,你可听闻?”
“妇人之仁!”大姑姑骂道,“你念温王之好,温王可不念你好!我奉告你,李重茂如果即位,必是傀儡之人,至当时,你临淄王、我承平公主,脱不得行刺的帽子,毕竟是个死字!”
众侍女听此,皆是面色一红:“这……这……猴爷莫要谈笑,我等便是猴爷的宵夜啊……”
李隆基感喟一口:“双帝驾崩(唐高宗李显、武周武则天),皇上独宠韦后,其兄韦温独揽军中大权,武三思得武周利好贵为当今丞相,李家江山已是半数沦落旁姓之手,你我心中义愤又能如何?”
李隆基道:“此事长安城中已传得沸沸扬扬,孩儿天然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