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光星君仓猝躲闪,方至半空当中,却觉身后风动,正听得一声爆呵:“吃俺老孙一棒!”
见三昧真火炸开,世人群情之声顿起,曲光星君立于半空当中,却见真火绽放之处,一道斑点直冲而下,那斑点极快,瞬息间便做斗大,竟是碗口粗细棒子直砸而下!
玉帝先前曾言不予猴子官职,若本日真比斗起来,世人不是敌手,到时怕也不好言语,他若欠比如此倒是好办,太白金星心想如此,自不肯脱手管束孙悟空、凌虚子二人。
太白金星点头,便在此时天幕忽明,一白、一红两道华光闪过,正落得两人:
白云、灼光等六丁六甲之人见曲光星君至此,早在封仙楼中,将位置腾出,凌虚子扫楼上一眼,目光便落孙悟空身上,当下心中一喜:“那猢狲!你我那日斗酒未毕,不想本日又遇见你!”
凌虚子将手腕一抖便把葫芦塞上:“本日比斗不过如此,若入仙籍哪能有本日这般萧洒,不若……不若你我拜别,寻一妙地喝酒去罢。”
孙悟空一手抡起芒桑棍便砸,棍起嗡鸣与那长剑一对,曲光星君不想猴子力大,不由到手腕一沉,后退一两步远,凌虚子嘴角一瞥,飘然退出战圈而去:“青元子,你快些战役,如果迟了,这火龙酒可就被我饮完了。”
昊天手腕一抖,白龙刹时化作青烟消逝,太白金星见玉帝如此,感喟一口道:“陛下,那厮既不能为己用,不若……”
“大言不惭!”曲光星君退出,双手捻法,方才留下幻影,轰得一声三昧火起,化作十几方火球,竟是直砸而来,孙悟空起家便往天幕而去,众火球直追而上,瞬息之间挨近,轰得一声爆炸开来!
“你这兼顾幻影之法,不过如此。”孙悟空言罢,手一用力,正把曲光星君退开丈远。
太白金星虽这般设法,可昨日被孙悟空大败之人,倒是心中不平,纷繁围将上来,半云等四人早在一旁,将孙悟空强战居处之事与曲光星君来讲,曲光星君上前道:“怎地,你这猴子怕了不成?”
九曜在天庭中多有声望,常日里仙家遇见也需得谦逊三分,曲光星君何曾如此不受待见,当下怒起,手腕一抖星斗剑直劈而下,孙悟空感觉剑气,一手把凌虚子推开:“混账!敢误俺老孙喝酒!”
稍时天降华彩,太白金星乘鹤而落:“寻因果之定,落神仙之籍,本日尔等大比,不成伤人道命,不成他日寻仇。”
“俺老孙要去喝酒,你若想战待俺老孙明日陪你。”孙悟空酒虫上脑,哪还顾得上曲光星君,“凌虚子你是不知,这些日子你但是想煞俺老孙了!”
凌虚子,他如何来此?孙悟空一见凌虚子,便不由想白钦雪对本身言语之句,不由得面上躁红,世人一见这二人到来,纷繁顿首见礼。
三昧真火爆炸,直似华伞普通撑开,万千花火齐落,好似烟花灿烂!
若非那日与凌虚子斗酒,孙悟空那里会被白钦雪挖苦如此,此番见凌虚子下来,自是摆手:“你……你丫躲开,莫要离俺老孙太近。”
“凌虚子(曲光星君)来迟,还望上仙莫怪。”凌虚子、曲光星君二人冲太白金星打个顿首,又对众地仙道,“师门有事来迟,还望众道友莫怪。”
世人顿首:“谨遵上命。”
一人身披八卦道袍,身背黑、白二剑,腰间正缠一只酒壶,剑眉峻起,面色如霜,另一人,身着九曜星袍,腰束一面铜镜,上落点七彩珍宝,端得溢彩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