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身形一闪,率先跳了下去。

生硬的四肢与面上难掩的痛苦之色,无一不显现着这一行动并非是出自于这些人本身的志愿,而是被迫如此。

遐想到被对方囚禁在此,以被虐来媚谄于人的那些不利的凡人,不难设想,这魔族有其特别的节制手腕。

出去以后,才晓得,先前闻声的那些哭喊究竟是如何回事——这偌大的地底空间,就像是一间偌大的法场,诸多酷刑在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身上挨个上演,哀鸿各处。

嫌弃归嫌弃,迈出的步子却不见游移的往深处走去。

“?!”

刚出去时对于这些白花花的身材尤其不适,不过将视野一向稳定在这些人的脸上,不适感便消减了很多,但对于这统统的背后主使的讨厌,倒是愈渐深切。

明堂捂住景黎的眼睛,疏忽了周遭的各色躯体,目光直直的锁定了绝顶处的那道身影,琉璃色的眼眸淡的几近透明,杀意毫不粉饰的逸出。

刚才那一掌以他地点地为圆心,在地上拍出了一个足稀有丈深的大坑,在将全部后院都掀翻了的同时,也将深埋于地下的那些青色石砖暴光于人前。

凄厉的惨叫与连缀的哭喊在一刹时充满了两人的耳膜。

明堂嗤笑一声,对于对方这类上赶着找死的行动,颇感好笑——用阴魂来对于他,是最蠢的蠢货才会干出来的蠢事……

就像是为了应和他的话普通,四周那些身形未曾被束缚住的人一个个全都向着景黎两人围靠畴昔。

“来的恰好。”

“这类东西,我来就行了,你先出去。”

下去以后,才发明这底下并不是他们所觉得的乌黑一片,橘色的亮光模糊绰绰的从另一头传过来,就连刚才闻声的声音,也更近了些,像是有很多人在哭。

这上面的空间倒是比设想中大上很多,景黎刚想吐槽明堂跟个木头似得伫在这,一声短促的惊呼就从通道另一头传了过来,在那一声惊呼以后,是更多呜哭泣咽的哭喊。

明堂说要下去看,就真的是下去看——获得景黎必定的答复以后,一个金色的光球在掌心凝集,和白日里处理辫子头那一伙人的光球如出一辙,不太小上了很多,不过鸽子蛋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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