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两张王牌在手,任多少黑衣人也来者不拒,不过倘若他们设备了枪铳之类火器就另当别论了,猿方毕竟也是肉身,并非金刚不坏。
槟榔仔和袖珍男该当都是老江湖了,没来由做出这么无聊的行动,莫非槟榔仔在用心麻痹敌手?而袖珍男也是将计就计吗?
干你娘!老鸡掰!
前者把我戏弄了一番也就罢了,技不如人我认栽,但是他那种猖獗的态度实在令我难以容忍,看模样槟榔仔也被热诚得不轻。
我心说莫非这就是顿时将军的姿势?他指的是骑马兵戈?
槟榔仔看到我,连个号召都没打,一溜烟归入我们的步队当中,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在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换下与我达成共鸣。
船舱里仍旧黑咕隆咚,固然我的眼睛早已适应,可视野还是朦昏黄胧的,被一大片石雕群挡着,底子看不到下来那些人的影子。
槟榔仔归队后扶着膝盖喘了几喘,立马起家指着袖珍男呛声道:“看三小(看甚么)!我们一起的,来啊,死囝仔,好胆跟我钉孤支(有种跟我单挑)!来啊!来啊!妈的!”
我俄然有点想跟他划清边界,道分歧不相为谋嘛,悔怨让他入伙了,因为太丢脸。不过此时我才重视到,这小子如何又浑身刺青了?
“死败类,相佇会到(走着瞧)!”
老王八犊子够狠的,脱手就是杀招!
槟榔仔和我又相互看了一眼,感受谁骑着谁都不大合适。
我一个激灵,心说最早死的,公然是我这类夜郎高傲的嫩茬子。
槟榔仔丢盔弃甲,狼狈地跑在最前面,前面穷追不舍的,公然是阿谁令人讨厌的袖珍人小男孩,顺次还跟着袖珍女,两个萨满祭司和两个驼背的怪物,恰是海祭典礼上的六个怪人。
也不知平时如何养成的,关头不但单是手脚都着地,还要倒着走、反着跳,那种屁股向前奔驰的感受,会是如何样的呢?
“好胆唛走(有类别跑),死番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