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的意义,”冯君的本意,也不是欺侮人,“你连直系支属都不是,换个做得了主的人来。”
“啊?”女人先是一愣,然后顿时发话,“我们给钱,要多少给多少……绝对不还价还价。”
矮胖重重地叹口气,“我们就是从病院出来的,大夫说不可了,传闻冯大师医治中毒很有经历,才来试一试。”
“等等,”冯君看她一眼,淡淡地发话,“你能做主吗?”
冯君并不答复,而是看一眼矮门岗。
冯君摇点头,很干脆地答复,“那不成能,谁敢包管治好百草枯?两百万就是一颗丸药的代价,其他的我还没说呢。”
年青人苦着脸发话,“送过病院了,没治了……别人指导过,才来您这儿。”
人都有善心,俩门岗也不例外,他俩不说甚么要找冯总,直接眼睛一瞪,“中毒还不从速送病院?我们这儿不是病院,不想你家人出事,就从速走。”
就在这时候,冯君安步当车走了过来,“我记得买雪糕了吧?来根绿豆的,要冰大的。”
“两百万?”矮胖青年听得就是一愣,“这个,大师,您这也……”
“哎呀,大师恕罪恕罪,”矮门岗赔着笑容,抬手拱一拱,“毕竟是一条性命。”
“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冯君不对劲地看他一眼,“沙门杆菌跟百草枯能一样吗?”
就在这时,车上又下来三人,打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的面庞蕉萃,但是还是看得出,年青时必定是个大美女。
“是啊,”高个门岗摸出一包烟来,想要敬冯君一根,见他摆手,因而散给矮个子一根,一边发话,“我已经说了,这毒谁也救不了。”
冯君沉吟一下答复,“两百万一颗。”
我去,冯君听得哭笑不得,合着你连行情都摸过了?
不过这年初的人,不能随便乱救,冯君倒是不怕扶起颠仆的白叟,但是他不怕费事,不代表他喜好费事。
冯君不等矮胖青年出声,就出声发话了,“服用百草枯几天了?”
女人楞了一下,然后下认识地答复,“七天半了……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