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看向他,“比如?”
涂上绿色的药膏,感受凉凉的,疼痛感也渐渐消逝,我问穆煜森,“你本技艺上不涂点吗?”
穆煜森甩了甩手,“没事,皮糙肉厚的烫不疼。”
穆煜森抬手看了看,“没事,就有点红。”
我真的不懂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个甚么心机,说他冷血无情吧,可他也没在我存亡关头雪上加霜?!
“嘶……”我吸了口冷气,手背已经有几处皮肤红了。
我的事情毒手,连金牌状师都感觉烫手,更何况人家穆煜森,一个贩子,还带着那么小个孩子,他所担忧的都实属普通。
穆煜森瞪着我,“没规复好还到处蹦跶,你是白白孤负了那些大夫站在手术台前十几个小时了。”
接过闫旭手上的药膏,他说,“这死丫头又把爪子给烫了。烦死。”
穆煜森一把拽过我藏在身后的手,手别已经起了水泡。他取脱手机摁了下,“去药店买盒烫伤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