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道德经与离骚[第2页/共3页]

“李先生博闻强记,浏览之遍及,把握之谙练,凡人难望项背。但是仅以读书为乐事?此谓活得纯粹。”

于艮问沃淩,“可听懂了?”

“先生可记得《品德经》?”于艮且不忙解释简体字与拼音,挖坑先。

胡里改人本无笔墨,沃淩初创以音拼之,族人习而知其意。固然远不及汉字之高深,亦是善莫大焉,功莫大焉。沃淩之大能,亦受得门生一拜!

上师之大贤,受得门生一拜!

这回,天上掉下来个胖教员,可得留住了,这穷乡僻壤的——长幼边穷之教诲奇迹,难啊!

拼音倒是分歧。从音而制,近似反切却另有成套标记。单表音,不表意,美满是另起炉灶,这是真正的缔造,继仓颉以后!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李文士化万卷书于腹内,“晒书”虽为笑谈,却并非吹牛。别人称其吹牛,李文士但笑罢了。成年以后,李文士即离开了俗务,不科考,不退隐,不婚配,不授徒。阅尽天下书,游遍天下景,放浪形骸,东走西逛……

“且讲来!”于艮也是无法。

“任之,过谦了!”于艮扶起了李处能教员。

“《品德经》凡四千九百九十九言,五千阙一;八十一章,九九归一……”沃淩也不拿捏,当即站起家来,点头晃脑,顿挫顿挫地开讲。固然肚子不太给力,神态却学了七八分。

李文士不明以是,当然也不觉得忤,当即点头晃脑,顿挫顿挫地讲授起来,“《品德经》凡四千九百九十九言,五千阙一;凡八十一章,九九归真。前三十七章,为道经;后四十四章,为德经。山阳王弼之注,小苏学士之解,均是出色绝伦。”

莫非,另有效吗?李文士两眼发直不聚焦。

“《品德经》字字珠玑,门生倒背如流。”提起专业,李文士就下认识地挺胸昂头,自有一份高傲透露。肚皮晃闲逛荡的,仿佛书海扬波,有学问溢出。

于艮这句话,又说到李文士内内心去了。你说没讲过,那就是没讲过喽!另择一冷僻者授之?也好,恭敬不如从命。

“先生可否朗读一番?正背便可,不要倒的。”于艮笑呵呵地要求。

观其字体甚小,此一页书之容量,怕是平常册本的十几页。此一卷书之容量,怕是顶了平常书的数十卷。戋戋一捧,可谓恢弘巨制。

不过呢,李文士也有点拿不准,上师这是点拨谁呢?幸亏上师的下一句话,就让李文士的一点暴躁归了学海,上师可谓知人也!

“李先生不必妄自陋劣。我有古怪经历,沃淩是天赋异禀,均不成以凡人视之。李先生读了一肚子书,莫非就没用了吗?”于艮笑了笑,半是开导,半是斥责。

“昔日小苏学士使辽,门生有幸拜见,得小苏学士亲赠《老子解》,珍而藏之。惜乎小苏学士去岁殡天,竟是永诀……”李文士进入状况以后,还真是另有一番神采,让人忘怀了他的偌大肚皮。

掌中所捧的宝书,且不说内容如何,单看印制之精彩,纸张之富丽,字形之清秀……李文士遍翻存货,竟无语以评价之。转头再看惯常所看,就有了一个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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