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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嘛,秦戈恨不得潘大令媛直接把施仁打成死人,那才叫完美。
她那些仆人听到到施仁骂自家娘子为茅坑,个个同仇敌忾,一听到自家娘子的号令,便呼拉一下冲上去大打脱手!
“你这个禽兽!竟敢说我是茅坑,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潘大令媛怒发冲冠,气吞万里如虎。
“老东西,钱还你!”秦戈把荷包子往仁面前一扔,嘲笑看着施仁。
秦戈因为担忧被张氏经验,本来不想开口,但见一家子一片愁去暗澹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娘,你们不必过于担忧,那施仁不是还没告到衙门去嘛,就算他真告到衙门去了,那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秦戈一脸震惊地望着潘大令媛,喃喃地说道:“你……这个……打人是不对的,固然他说你是茅坑,但是……打人是不对的。”
秦管家想了想点头道:“小郎君言之有理,那等下老奴就到县城走一趟。”
好吧,秦戈就晓得本身一开口准讨不了好去,他干脆闭嘴,甚么也不说了,任那张氏爱如何训如何训,他全当没听到。
秦戈把“茅坑”两个字念得特别重,中间的潘大令媛脸都黑了,那发钗和手镯都是秦戈从她身上抢去的,施仁这话岂不是在说她是茅坑?
秦管家也斥道:“憨货,滚远点,我跟夫人商讨事情,轮到你来插嘴吗?”
潘大令媛一想还真是,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道:“算你聪明,那就留着你渐渐折磨……”说到这,潘大令媛俄然感受不对,可一时又想不清楚那里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憋出一句,“我为甚么要听你的!”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你真敢杀人吗?你如勇敢,我立马拿把刀给你。”秦戈转头对气呼呼的潘大令媛笑道。
秦戈不等她开口,便接着说道:“看到那家伙了吗?他名叫施仁,我父亲生前和他有买卖来往,我们秦家在买卖上照顾了他多年,他才有明天,成果我家刚遭大难,我父亲骸骨未寒,他就跑到我们家趁火打劫,以两百多贯欠款苦苦相逼,我家刚被抄家,现在连粥都吃不饱,一时哪有钱还他?他不顾昔日的友情,便要强抢我七姨去满足他的私欲,幸亏我返来得及时,不然我七姨就被他抢去了,潘大美人,你说如许的人是不是禽兽不如?每个有知己的人,是不是该连合起来,怒斥他!鄙弃他!与这类禽兽势不两立、斗争到底……”
给本身的敌手树起一个更强大的仇敌,秦戈一开端就成心这么干,只是没想到此事这么顺利,潘大令媛这个刁蛮的少女底子不消他多加教唆,就把施仁打得连他妈都认不起来了。
“嘁!”
施仁神采大变,一边暗中骂娘,一边让姚管事上去拿起荷包子点数。
“我甚么呀!你用脑筋想想,一刀杀了我,你还要背上杀人官司呢,哪有留着我渐渐折磨好玩呢,那样还不消背上杀人的罪名,岂不分身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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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蹲在门外的秦大勇,俄然开口道:“夫人,要不如许吧,那施仁如果真告到衙门去,我就去投案,说是人是我打的,与小郎君无关。”
“嗯,去吧,那宁知县的事,探听得越细心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