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徒弟,徒儿不是说了嘛,徒儿得佛祖点化,幡然觉悟,决定从本日起遍览经籍,用心学佛,阿弥陀佛!师父,请把藏经阁的钥匙给徒儿吧,阿弥陀佛!徒儿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研读真经了。”
“老管家,要不我们尝试一下做外洋贸易?”
秦戈说道:“老管家,我熟谙一个日本人,他父亲是个处所领主,明天我先去找他聊聊,如果他情愿合作,我们就做日本的买卖,到了日本有他照顾着,这生领悟更保险,也更有赚头。”
张氏倒还算淡定,毕竟之前秦家是青龙镇首富,家财无数,若换在当初,秦家那里会把这五百贯放在眼里?
“阿弥陀佛,徒儿你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三儿,三儿你死到哪儿去了?”
“师叔,你一次拿这么多经籍,看得完吗?”悟真站在梯子上,一边取经籍,一边问道。
悟真按辈分得叫秦戈一声师叔,他暗里得了方丈的叮咛,察看秦戈的一举一动,必然要弄清他干甚么,并及时禀报。
秦戈不由想起了释真,这家伙的父亲但是一个处所领主,在这之前,秦戈只是筹办从释真身上多忽悠些银子,现在俄然有了新的设法,必须好好操纵这个释真才行啊。
环境不对,师叔的声音如何从门别传来,等悟真转头寻觅,藏经阁里那里另有秦戈的影子。
秦戈笑道:“娘,我探听过了,两三百贯就能在镇上买地起一栋不错的宅子。我的意义天然是从速买块地把宅子建起来,好让娘和大师早日搬离这破茅舍,少受一些苦。残剩的钱,起码也够我们家过吃用一两年了,至于今后,你们不消担忧,我会赚更多的钱返来的。”
秦戈固然一再包管,但念及他年纪还小,并且一向糊口在寺庙里,外头的世情见地少,张氏最后还是说道:“秦管家,明天你还是和六郎一起去见见阿谁日本人吧,多打仗几次,把对方的环境以及品德体味清楚再说。”
嗯,倒也是,藏经阁专门用来存放经籍,除此以外还真没别的东西,法相禅师被他弄胡涂了,莫非这劣徒真的是去研读经籍?“阿弥陀佛,徒儿你自幼脾气恶劣,现在能幡然觉悟,为师甚感安抚,如许吧,为师让悟真陪你去藏经阁,你想读多久就读多少久。”
张氏又问四姨娘和七姨的意义,两人都说但凭张氏作主。
“徒弟,你不必再苦劝徒儿,徒儿情意已决,正所谓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阿弥陀佛!”
潘世安没有食言,把那五贯钱都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派车连同秦戈一起送回了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秦戈没去青龙社,而是直奔隆福寺,他是方丈的亲传弟子,在隆福寺的辈分甚高,因此每次来都是一起通行无阻,直驱法相禅师的禅房。
“阿弥陀佛,多谢恩师,弟子辞职。”
“夫人当初说得一点没错,六郎就是我们家真正的宝,这回我们家有但愿了,有但愿了呀!六郎,你父亲若泉下有知,也能够放心了。”
“是,夫人。”秦庸从速应下来。
“阿弥陀佛,徒儿你真的只是想去藏经阁研读经籍?”法相禅师内心无穷惊奇,乃至下认识地看了看窗外,太阳打西边出来没有。曾经一让他读经籍就说头疼拉肚子的劣徒,现在竟然主动要求去藏经阁研读经籍,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