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述见他竖起耳朵,仿佛便晓得他在想甚么,当即警告道:“六郎,在我这你少惹闲事,如果弄得我邻里反面,我饶不了你。”
秦戈倒没甚么,所谓的“姨丈”他底子没有印象,至于为秦家昭雪,他也不敢作此想;
“六郎,我已经够轻了,太轻了可不轻易发热。”
“但是我疼呢,哎哟!”秦戈的脚忍不住动一下,脚尖恰好压在七姨的胸口上,就那么一个触碰,那柔嫩的感受却足以让人销魂。
“咳咳……”大门别传来两声咳嗽,苏述一脸黑线的走进自家大门,身后还跟着夏四和石灰两个小喽啰,“秦六郎,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抽不抽你。”
苏小妹不高山辩驳道:“如何就轻易让人曲解了,曲解甚么呀?”
早晨在书屋,七姨帮秦戈擦药的时候,秦戈却不住叫疼起来,和之前安抚四姨娘的模样判若两人。
秦戈固然说了没事,但四姨娘一听他脚伤着了,可不得了,当即过来脱下他的鞋子,一边检察一边问道:“六郎,如何不谨慎一点,姨娘看看,伤在那里了?”
“不是吧,我都成精了?好吧,惹不起,我总躲得起,今儿归正也练不了球了,我先归去,拜!”秦戈说完又跟钟轨他们道了别,便在秦三儿的搀扶下回家去了。
“呸!刺耳死了,你如果再敢在我家鬼哭狼嚎的,今后永久别想再进这大门。”苏小妹终究忍不住了,瞪着秦戈一声娇叱。
望着刘农在帮本身擦药的粗手,秦戈不由又想起了白娘子,那样一个美人,如果帮本身擦药的这双手是她的……哦呸!白娘子是要长着如许一双手,老子非得做恶梦不成。
再轻那就变成抚摩了,七姨的手是那样的纤细美好,抚摩起来感受说不出的舒畅。
“你还就是个肇事精!”
讲真,白娘子的药很不错,擦上去后烫烫的,很舒畅,秦戈脚上的拉伤本来就不算严峻,擦药以后当即感受好多了。
嗯,如果白娘子那双柔滑的小手在帮我擦药,那该有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