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又叫道:“等等!付潘二卿主考的文武科,现在如何样了?”
他长叹一声,奉告王侁:“朕当然信赖杨老令公的忠心。但是……如许吧,烦劳王公公马上到遂城去一趟,替朕监军并传旨。杨业号称‘杨无敌’,竟拿不下一个小小的瓦桥关!别人怎能不说闲话?”
王侁摸索道:“这,恐怕不是真的吧?”
焦赞在一旁忿忿地奉告孟良:“这就是阿谁贿赂黄金的刘文进。潘大主考为了他搞车轮战,岳老弟不是吃大亏了吗?”
王侁回声走进:“主子在!”
面对生猛劲敌杨家将,耶律休哥无计可施,只能派出耶律沙赶回上京向天庆王讨要援兵。谁曾想,这个时候恰好是韩延徽投降辽国被招为大驸马,又与萧后同谋要掠取大辽兵权的时候。皇族耶律氏遭到萧韩二人的放肆进犯,韩延徽乃至口出大言道:“杨继业有甚么了不起?耶律休哥带二十万精兵,竟对于不了戋戋三千杨家兵,还配当个大元帅吗?”
在大内皇城的集英殿,三十六号寇准被轮到太宗口试。
战鼓与喝采声齐鸣,岳胜赢了第七场。
岳胜心中不平,面上沉着:“本来你就是刘文进!久仰,久仰……”他跳上马来,让执事小校把马牵到一旁,一抱拳:“请发招吧。”
天上响起了隆隆的雷声,仿佛老天爷也在警告着这两个小人:凡事不成做绝,切忌低估敌手,天下的聪明人都是被聪明所误的!
这不是吗,太宗看到了这张奏折:“杨业所部英勇善战,辽军四员副将被斩,五千人全军淹没,耶律休哥高挂出免战牌,吓破苦胆……”他镇静地连连喝采,又翻开一张奏折,念叨:“辽军龟缩瓦桥关,杨业十余天未见一仗,想必有甚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这些环境远在汴京的太宗赵光义当然不晓得,慢说辽国上京没有他派的卧底,就算是有,传到他耳边时也在三五天以后了。
“我平生最恨谗言祸事之人,趋势巴结之辈;故尔提示陛下要像李世民那样善纳忠告,励精图治。如果陛下以德治世,那么陛下就像一颗灿烂的北斗,臣民就如无数群星,环抱拱卫在您的身边。反之,忠臣不能提良言,智士何敢出主张,那么,陛下您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王侁躬身回道:“主子服从。”回身欲下。
王侁一溜碎步小跑着走向龙案,很快翻出一份名单:“这是文场甲乙两科各四十名的进士名单,就等着陛下殿试……至于武场吗,明天是最后一天,潘太师正在遴选,凡力战八杰者,便可点为头名状元。”
太宗坐下,把那几张奏折渐渐地清算起来,贰内心清楚这是有人在诬告杨家将,那些奏折固然没有署名字,但动静来源倒是大理寺和潘仁美统领下的一些下级军官,这明显与黄守义和潘仁美有干系……
这第七个大汉名叫马飞熊,年约二十七八岁,是汴都城东的宋州二龙庄人,他长的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浑身横肉,威武非常,手使一杆八宝驼龙枪,枪法精熟,仅仅两三招过后,岳胜就晓得是个敌手!
刘文进连连点头:“明白!明白!那我就杀了他!”
汴京大内皇城军机处设在后宫福宁殿的西邻,是太宗批阅各地转来的奏章或百官呈送的奏折的处所,偶然也在此与大臣商讨些军秘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