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桢又问道:“可有铁匠与读书人?”

颠末一天一夜,陶罐之间封口的黄泥已经完整干透。

但倒是纯粹的咸味,以往的苦涩味消逝的无影无踪。

将白糖收起来,韩桢又叮咛她去弄了些黄泥,遵循明天的体例,重新在陶罐内抹上一遍。

韩桢捻起一小撮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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