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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尸身对韩桢他们来讲没用,可在刘勇眼中,都是一笔笔功绩啊!

山贼本就占有天时,以高冲低。

环顾一圈世人,刘勇嘲笑道:“哼,莫不是真觉得知县与俺,要靠你等剿匪?俺早已调派一支精兵,突袭盗窟,并一举夺下。”

刘都头意气风发,就连嗓音都不由大了几分。

“松山岭的匪寇剿除了!”

小虫慎重的点点头。

“啊?”

剿匪胜利,上报州府请功时,需得有一干匪首的首级,以做证明。

见他神采不似作伪,心中这才信了几分。

而这群弓手乡兵也都是乌合之众,那里见过这等阵仗,只一个照面,便崩溃了。

此次攻寨,三十五名流兵几近大家负伤,特别是王五三人重伤,需得涵养几天。

天空乌云已完整散去,烈阳再次烤灼大地。

重新回到聚义堂,他唤来小虫,叮咛道:“寨子里有牛车,你赶一辆回小王村报信,告诉里长和我嫂嫂,说我等要在这里住上两天,让他们莫要担忧。村庄里统统还是,该如何就如何。”

那弓手神采一滞,满脸不成思议。

不难怪石宝对她如此偏疼。

毕竟这顿宴席之丰厚,在盗窟中也不常见。

方才经历了一场溃败的弓手乡兵们,现在一個个都被吓破了胆,那里还敢归去。

不过他们也不傻,一个个动起歪心机,用心放慢脚步,三百多号人如同蜗牛匍匐普通,在官道上爬动。

待到小虫走远了,刘都头骑着马回到步队中。

他如何也没推测,寨中匪寇竟敢翻开庙门,主动迎战。

想到这里,刘勇勒马顿足,神采阴晴不定。

还归去?

韩桢嘲笑道:“呵,一千亩田,养着一千多号人,能剩下这点粮食就算不错。”

一番挣扎踌躇过后,他咬牙道:“归去!”

定睛一看,竟是刘勇。

待到小妇人和女娃走远,韩桢笑道:“看上了?”

“韩二啊,哥哥实在是极力了,可否活下来,就看你本身的命了。”

刘勇叹了口气,心中暗道。

一众弓手乡兵惊奇不定的看着他。

“刘都头,俺走了!”

可照这个脚程,只怕一个时候都到不了松山岭。

官道上,三百多号弓手乡兵低头沮丧,无精打采,几近一大半都负了伤。

一进粮库,马三狗便皱起眉头:“怎地粮食这么少?”

“你等加快脚步,莫要使这些小伎俩!”

“没……没有,就是看她们不幸。”

闻言,小虫瞥了眼那些乡兵,见他们确切是往松山岭的方向来,心头怨气不由消了大半,委曲道:“刘都头,你可差点害死了兄弟们,若非韩二哥神勇,只怕俺们就交代在山上了。”

刘勇被这伙人无耻的嘴脸气笑了,痛斥道:“莫觉得俺不晓得你等心机,没有治你等作战倒霉之罪,已是本都头心善。”

出了院子,两人又去巡查了粮库。

实际,常常就是这般怪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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