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闻言,镇水兵的兵卒立即垂下兵刃,心中松了口气。
听出了韩桢话中的言外之意,骆沙如有所指道:“此等首要之事,不请自跑一趟,本官实在是不放心。”
翻身上马后,在王贺的伴随下,两人架马来到韩桢的身边。
韩桢并未说话,手指沾了沾杯中酒水,缓缓在桌上写下了一行字。
骆沙立即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正色道:“不知兄弟想要哪些?”
韩桢点了点头。
韩桢端起酒杯道:“骆批示一起舟车劳累,辛苦了,我敬伱一杯。”
骆沙说着,将四名女子重新唤出去,奉侍本身穿衣。
淡黄色的瓜肉上,装点着红色的西瓜子。
纤细白嫩的小手,在肩膀一阵揉捏,不管是力度还是技能,都恰到好处。
骆沙脸上顿时堆起笑容。
半晌后,骆沙强压下翻涌的思路,笑道:“方才本官初看之下,就觉不凡,本来是小衙内,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一时候,剑拔弩张的氛围随之消逝。
吃了一块后,韩桢就再也不去碰西瓜了。
“末将省的。”
骆沙重重一拍桌子,忿忿不平道:“他娘的,军中哪有不吃空饷的。就连秦凤路上的西军,不还是吃空饷,喝兵血么。这帮文官一个个贪得满嘴流油,我们这帮苦哈哈,稍稍吃点空饷,便要动刀子。”
别看他们人多,但如果真打起来,劈面二十马队只需一个冲锋,便能冲毁他们。
另一边,王贺也在叮咛部下:“你等进了虎帐,定要诚恳些,莫要惹事。不然到时出了事,本官与骆批示也保不了你。”
很快,一盘盘菜肴被端进包房。
这时,韩桢发起道:“骆批示,不如先将军器放在虎帐,如何?”
刘锜立即打顿时前,抱拳应道。
“这一趟过后,浅显的军器我不缺了。”
王贺心中一凛,赶紧答道。
几杯酒下肚,氛围立即变得活络起来。
骆沙笑了笑。
听到虎帐中传来阵阵喊杀声,骆沙不由咽了口唾沫,心中微微发颤。
只见他目光一阵明灭,脑中开端猖獗脑补。
骆沙与王贺齐齐探头看去。
有持无恐!
骆沙点头附和。
乞丐么?
骆沙与王贺俱都是武人,言行举止不像刘宓那般文邹邹的。
“你是不晓得,俺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哥哥没开顽笑,是真的腿软了。恐怕那张叔夜一发狠,连俺一块砍了。”
韩桢似笑非笑道:“没想到此次竟是骆批示亲身前来。”
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关头这玩意儿很伤地,几近没多少农夫情愿种,导致数量希少,代价昂扬。
骆沙说着,捻起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入口中。
虽同为武官,但二者的职位却天差地别。
这会儿,刘锜已经晓得这些镇水兵来此的目标了,神采奇特。
“骆批示莫要介怀,他性子跳脱惯了,且身份有些特别,我也不太好管束。”说道最后,韩桢故作难堪之色。
外加这一趟采办的军器,浅显的铁甲刀枪,他已经不缺了。
骆沙不敢托大。
推开身边的姐儿,他叮咛道:“你等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