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到现在,州府官员竟一个都没有呈现,各处城门紧闭,且城门处被所谓的‘武卫军’扼守。
现在旧事重演,很有些好笑。
魏大上前一步,抱拳应道。
站在高台之上,韩桢大声道:“魏大!”
“放心,我会的!”
韩桢似笑非笑地问道:“常知县可有对策?”
“唉!”
常知县直勾勾地盯着他,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伱待如何?”
现在,魏大已整军结束,五百马队,外加一千五百步兵整齐布阵于校场之上。
刘宓越想越气,恨不得给他两耳光。
刘宓冷哼一声,迈步走上前。
呼!
“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三个兵士你一言我一语,将昨夜的环境,原本来本全数说了一遍。
用心办差,待离任以后,许他百万贯财帛。
一名流兵咽了口唾沫,赶快答道:“县长恕罪,非是聂都统变动号令,而是迫不得已,情势所逼。昨夜俺们定时达到郡城外,俄然发明城外早已来了一伙敢炽军,足有五六千人……”
压下心头奇特,常知县提示道:“益都郡可不比临淄县,州府官员繁多,六曹参军、幕客都厅、提学传授、兵马都监大大小小的官儿足有上百,你能包管将统统官员一网打尽?没有蛇鼠两端之辈?”
只待韩桢一至,此事想瞒也瞒不住,干脆不如奉告刘宓,两人也好筹议筹议对策。
他想趁着这会儿,好好问一问赵霆,到底与那韩桢暗害了甚么活动!
接着,韩桢又命令道:“骑虎帐听令,一人四马,随我走官道。”
先是来到武库,穿上步人甲,提上马槊,韩桢这才迈步来到校场之上。
期间,有百姓想要靠近城门,守在城门的兵士立即拔刀警告。
“得令!”
三人抱拳应道,而后回身出了大堂。
小武抱拳应道,而后带领步兵快步出了虎帐,朝船埠方向行去。
韩桢问道:“眼下益都郡城如何了?”
“……”
“小武,命你领一千五百步兵,马上解缆,走水路前去益都。”
府衙当中,苦熬了一夜的大小官员们,终因而熬不住了,一个个顾不得形象,伏在各厅案几之上熟睡。
一旁的常知县看了看韩桢,又看了看那三名流兵,目光惊奇不定,他有些思疑这是韩桢用心与兵士通同好,在他面前演的一出戏。
赵霆面色游移。
赵霆心中一凛,强笑道:“那韩桢现在还靠着吾等的身份四周做买卖,且今后招安,也离不得吾等。再说了,若要起事造反,昨夜便可杀进府衙,何需比及现在。”
待到三人拜别后,韩桢转过身,解释道:“此事纯属不测,我本偶然占据益都郡,过早透露对我而言有害无益。”
若不是他,本身何需受这般痛苦?
大堂上,刘宓小憩了一会儿后,便幽幽醒来。
一名流兵答道:“俺们返来时,刘营长已节制了各处城门,州府官员尽数在府衙当中。聂都统不敢擅作主张,因而让俺们快马加鞭赶返来,请县长主持大局。”
赵霆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夜非是吾之过,谁晓得敢炽军会俄然呈现。”
“……”
当初韩桢是如何承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