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今后打下全部山东,益都郡的职位还是不会窜改。
“末将辞职!”
麻彦民笑着拱了拱手,正欲走进府衙,却听一声短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传来。
“两位员外,县长有请。”
盐、铁、马,有了这三样东西,哪怕一时兵败,也能有东山复兴的机遇。
皂吏应了一声,转头来到府衙门外。
见状,麻允迪心中一凛,杜口不言,冷静跟在父切身掉队了府衙。
大堂中,韩桢正在与刘锜议事。
听到不日将有百名胥吏任本身调遣,刘宓不由暗自松了口气,拱手道:“既如此,下官便先行辞职。”
麻彦民躬身作揖,面带感激。
“有劳了。”
“等等!”
物尽其用嘛。
这让胥吏们心头升起一股紧急感。
这中年人乃是苏文怀的次子,名唤苏昭德。
没体例,文官握有生杀大权。
凭着他们两人的干系和人脉,说不定能多弄一些神臂弩和三弓床弩。
闻言,刘宓迈步来到堂案前,看都不看的文书的内容,提笔签下本身的名字,随后取出官印,重重盖在上面。
四人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誉质威武的少年,架马疾走而来。
可苏昭德与麻允迪就没那么深的城府了,两人神采一变,眼中尽是气愤。
一个武人罢了,杀了也就杀了。
文官与武官分歧,文官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主簿犯了事,也需得由提刑司审判,然后上报中枢,交由内阁与天子措置。
要晓得,眼下晋升报酬后,最低等的胥吏,月俸都有一千二百文,如都头、押司这类则有三贯多钱。
韩桢叮咛一句。
杀完以后,提刑司连调查都懒得调查。
韩桢叫住他,取出一份公文:“这是武卫、镇海二军的调令公文,还需刘通判具名用印。”
此话一出,苏昭德与麻允迪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惶恐。
“唤他们出去。”
“老朽多谢县长!”
胥吏为官,就是韩桢勇于杀王重开,灭王家的底气与依仗。
刘锜躬身行了一礼,回身拜别。
而是,胥吏也能为官!
“小侄见过苏公。”
可恰好韩桢说出这番话,却没有涓滴违和感。
这份调令公文,乃是赵霆执笔,又有刘宓这个通判的署名和印章。
刘锜声音哽咽,眼中尽是感激。
“下官这就去。”
“长辈见过麻公。”
来人恰是刘锜。
随后他萧洒的一跃跳上马背,大步踏入府衙当中。
麻彦民笑着恭维道:“略有耳闻。县长手腕高超,恩威并重之下,当能一扫胥吏狡猾涣散之风,还郡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苏文怀解释道:“此子名唤刘锜,乃是刘仲武之子,谢伯定的外甥,现在在青州军任一营营长。”
之前嘛,胥吏不管干得如何样,都是一份铁饭碗。
基层历练,必不成少。
韩桢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待到两人施礼伸谢以后,这才好整以暇地说道:“莫要感觉我是在热诚你二人,昨日府衙胥吏改制,你们该当也传闻了罢?”
只要占有青州,便能阻断山东东西两地,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