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马队全部脑袋猛地下陷了足足三寸,可骇的力道让身下战马四蹄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韩桢表情大好,连续下了三道军令。
是以这还是第一次见韩桢揭示武力,心中非常震惊。
见他受伤,一众女真马队齐齐惊呼,血红的目光死死盯着韩桢。
打眼看去,只见完颜娄室面如金纸,每一次呼吸,胸膛中都会收回风箱普通的声音,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才没有摔上马背。
“持我手谕,从遂城集结四千人来,务必在两日内赶到。”
对这些战俘,韩桢早有筹算。
郭药师咽了口唾沫,眼中尽是惶恐。
落日西斜。
韩桢面前视野一空,本来已经是凿穿了金军马队。
同田家寨的战俘一样,都是燕京等地的宋军,兵败后降了金人。
又一名女真马队被洞穿,紧紧钉死在地上。
看着冲杀而来的金军马队,韩桢反手抽出一根破甲剑,右臂蓦地发力,对准完颜娄室掷去。
见状,韩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五万溃军,足足从凌晨追杀到傍晚,斩敌两万余,俘虏五千。
得了他的叮咛,虎帐大门从内翻开。
其他目睹了破甲剑威势的常胜军,也一样如此。
面对嗷嗷叫着冲来的女真马队,韩桢手中铁槊化作一道玄色残影,抽的一众女真马队口喷血雾,从战顿时倒飞而出。
完颜宗望赶快命人将完颜娄室抬上马背,送往军帐中医治。
不到一刻钟,完颜宗望便带领三万雄师,仓促出了虎帐,一起朝涿州而去。
未几时,二千余常胜军鱼贯而入。
自从随阿骨打起兵伐辽,他何曾吃过这等败仗,受过这等气。
刘锜双眼一亮,小小的拍了一句马屁。
先前在容城外,他就已经开端眼馋那些四散奔逃的战马。
他现在新降金国,未建寸功。
平凡人挨他一槊,必死无疑。
韩桢暴露在外的双眼毫无波澜,手中马槊一扬。
韩桢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在房山给金武备了一份大礼!”
三日时候,消化战果有些仓猝。
身后郭药师也已猜到韩桢就是敌军主帅,顿时双眼一亮,带领马队冲杀而去。
这时,韩桢又抽出了第二根破甲剑。
被韩桢一人杀穿军阵,郭药师以及麾下的常胜军心中萌发退意。
五尺长的破甲剑,荡起阵阵骇人的破风声,激射而出。
更何况,北上伐金,只是此次打算的一环。
刘彦宗是对的,现在士气降落,何况青州贼有火器在手,再战必输无疑。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见状,刘锜带领马队立即架马迎上前,在韩桢身后构成一个个梯队,构成锋矢阵,朝金军马队追击而去。
另一边,青州军步兵战意昂扬,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
念及此处,韩桢遥遥看向南边。
身着一席描金龙纹黑光铠,背负四根破甲剑,手持一柄玄色马槊,整张面孔覆盖在项顿之下,霸气无匹。
见完颜娄室坐在顿时摇摇欲坠,郭药师当即策顿时前,将其护住,体贴道:“斡里衍将军伤的可重?”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