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银手耷拉着脑袋,“跛子叔不肯教我工夫。我就跟一个拍花子买了很多蒙汗药。”

小萝卜笑嘻嘻的趴在杜九言的身上,抬头看着她,又猎奇的摸她的脸,清脆的喊道:“爹,帅!”

大师都洗完澡,坐在院子里乘凉。

房门翻开,小萝卜穿戴一件肚兜,露着小屁股,披着湿漉漉的头收回来,靠在门口哭唧唧的,抖着新衣服,“娘,衣服太小了。”

“我出去了。”跛子拐着出了门,杜九言奇特的看着他。

三根很长的粗针,六尺鱼线外加一包蒙汗药。

“乖儿子,”杜九谈笑了,抱着小萝卜,“一会儿爹带你换衣服去。”

“当然是爹。”杜九言敲他的额头,“不要露陷。”

“没有,统统等睡醒了再说。”她还真没有。

“我给你们唱一段给你们扫兴吧。”花子站起来,袖子一甩,翘着兰花指,身材娇媚,“来一段贵妃醉酒,这但是我最特长的。”

“让他们去吧,不能总吃用你的,”陈朗拿着扫把扫地,“银手向来有分寸,取钱只取两成。”

“为甚么这么说?”杜九言找个舒畅的姿式,躺着。

银手几人嘻嘻哈哈的出了门。

杜九言甩开天青色长袍,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眉梢一挑,嗓音也粗了几分,“陈先生,感觉如何?”

杜九言扬眉,“重操旧业?没端庄事做?”

“不成能。”银手很有自傲,“我行走江湖十多年,就从没失手过。”

一片安宁平和。

他拿着破碗,穿戴脏兮兮的破衣服。

“娘,娘,”小萝卜拽着杜九言,“我困了,睡觉去吧。”

杜九言点头,“行,散了吧,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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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婴儿的哭泣声再次传来,杜九言垂垂睡着。

“就这么定了。”杜九言道。

杜九言听的聚精会神,等一曲唱完,她鼓掌道:“不错,在家能听戏,我同意你跟着我了。”

“你对每家每户了如指掌,除了贼,没别人。”杜九言道。

“花拳绣腿,”跛子看了一眼杜九言,“热水没了,我去烧水。”

杜九言挥了挥手,“走吧,祝开张大吉,财路滚滚。”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免,玉兔又早东升……”花子亮嗓,细细的轻柔让人骨头都酥了。

小萝卜摊手,一脸的委曲:“你是不是我娘,一点数都没有哦。”

杜九言明天就买了扮装的东西,“男人行走江湖便利,先生帮我梳头,稍后乔装一番给你辨别。”

“好。”陈朗给她扎的最简朴的辫子。杜九言进了房,过了一会儿出来,不知如何弄的,疤遮住了,脸黑了很多,眉毛也成了剑眉,豪气勃勃。

“邵阳没有端庄事,”跛子一瘸一拐的出去,“端庄人在这里待不下去。”

小萝卜哦了一声,光着圆圆的屁股趴在浴桶上,拧着本身的脏衣服。

小萝卜点头如捣蒜。

银手说着,除了在沐浴的闹儿,大师都围了过来。跛子站在厨房门口,虽不热忱,但能看得出来,他在等杜九言说话。

“盗亦有道!”银手很高傲,右手的手套在杜九言面前闲逛。

院子呈半圆的模样,东面拖着两间,一间厨房一间是跛子的房间,西面是花子和闹儿一间,银手一间。

“本来觉得你的手是残废,可发明这只手不但不废,还很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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