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堂慌乱之下，又说了几个常去的人，焦三让人记着。
“对不起三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错。”杨长堂道：“如果当时我不走，就不会出这类事了。”
杜九言和焦三都看着杨长堂。
“你们当时来的时候，后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六包。我听成六包了，就这么回的蛙子小哥。”阮氏刚说完，焦三两步跨了过来，一脚揣在了阮氏的肚子上，骂道：“你这个臭娘们，你晓得不晓得你在和谁说话。”
焦三将杨长堂带归去，阮氏跟着跑出来，喊了几声没人理她，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焦三怒道：“药是你的，你还遮讳饰掩，就是有题目。”
“临时没有了。”杜九言道：“但实际也不消将他带归去，排查一下就好了。”
杀人的药找到了出处，但焦三内心却没了底。
“六包？”杨长堂抹掉额头的盗汗，吼道：“我明显奉告你是七包，你如何能记成六包了？”
“他就说我药的分量少，又说我是庸医，这么多年都治不好。”
杜九言端了梯子站在上面的，打量着杨长弓家的围墙。后院的围墙和前面一样，稀少的放着钉子，不说小孩子空怕是成人也不能等闲翻过来。
“有几个疑问，药柜上都没有标注药名，普通人很难找到。”杜九言看了一眼杨长堂，“但是他应当没有怀疑。三爷能够查一查除了他以外，另有谁有能够晓得，断肠草放在这个位置。”
杨长堂道：“杜先生和焦三爷来是为了长胜的事，你别瞎说话。”
第二日一早，杨三强来三尺堂签了左券，杜九言便和焦三带着人再一次到杨家庄。
“你的药会随便放？”杜九言问道。
杜九言微微点头。
杨长堂吓的腿一软，差点从凳子上栽下来，结结巴巴隧道：“是、是吵过，但是……但是只是吵架罢了。”
焦三摆手，“带归去排查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