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丫环出去告了声罪,走到鸣佩身边轻声私语了一句。
杨逸剑眉一横,大袖一拂道:“哥几个少胡说八道,要玩我们天然是一起玩个痛快,哈哈哈,对了,那西夏宜兰公主现在安设在那边?哥几个可有借职务之便去偷看过?”
“自当如此!”鸣佩暗喜,若真能如此获得下阙词作,倒也美满了。
“多谢大人谬赞,奴家孤陋寡闻,实在好笑,怪不得大人您。”
鸣佩女人含笑答对,看不了有涓滴不快和怨意,眉若细黛,玉面熟辉,香袖微微垂着,十指纤纤如玉。
赵偌智珠在握,目光肆无顾忌,仿佛正在一层一层地剥着鸣佩的衣裳,他这段时候不但是去晏几道那儿弄来了这首词,更把苏鸣佩的秘闻探听得一清二楚,此女方才入京,毫无根底与依持。
鸣佩微微发怔,双眸很快荡上一抹烟波淡笑:“奴家孤陋寡闻,尚未听过易安居士平生事迹,可否请大人示下!”
她迈着轻巧的莲步走到杨逸几前,巧然一笑,如西子抱心盈盈拜道:“奴家失礼了,尚未就教这位大人尊讳。”
“包你有享用不尽的好处!”
包毅几个贼厮鸟开端鼓噪着,坏笑连连。
杨逸几人谈笑风生,一时倒像忘了吟佩在场似的,这让她反而有些不适,之前不管她在哪儿,都是世人的核心,从未像明天一样被人疏忽过,哪怕只是一刻,也让她有种挫败感。
鸣佩女人的舞,如东风拂杨柳;鸣佩女人的歌,如仙子月下环佩清鸣,纤纤欲折小腰身,盈盈轻荡酥胸润,真不愧时色艺绝佳的名妓,李一忠等人看得目炫神迷,一曲唱罢,博得合座喝采声;谢东升将酒盏往几上一顿,大声喝道:“好!好!好!鸣佩女人,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鸣佩悄悄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为了能求到下阙,她又不敢招惹赵偌不快,只得含笑答道:“小王爷谬赞了,奴家蒲柳之姿,风尘俗色,实在当不得小王爷这般嘉奖;奴家初入都城,人地陌生,幸得小王爷不嫌弃奴家才庸色俗,愿以佳词相赠,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小王爷放心,奴家自会按例奉上报答。”
“不不不!不包含苏相公,呃,也不包含章相公……嗯嗯,另有李相公……”
等那丫环退出去,鸣佩女人又和杨逸聊了几句,才嫣然说道:“各位大人请先赏识画眉她们一支歌舞,奴家去换件衣裳便来,失礼之处,还望各位大人包涵。”
“鸣佩女人请便。”
他边说边抚摩着鸣佩的玉手,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以后,犹自不放,沿着皓腕渐渐抚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