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原东南约莫四百里的处所,就是隆德府,是从河东通往河南的交通要道。自从金兵第三次围攻汴梁以来,金兵就进占隆德四周地区,并构筑堡垒,加强守备。
“已经是马承宣了。”武松笑着说,“承宣使令,剿除匪首,收编匪众。”
田虎的分赃厅设在一个败落的寺庙里,武松走上大殿,殿中散散落落的站着二十来人,此中五六个头子样的聚在一起。
施恩叫道:“官军到来,都来投降。若不从者,便行打扫正法。”寺前寺后五六百小喽啰,并几个小头子,惊吓的呆了。只得都来归降投伏。
武松说道,如此这般。杨志听得瞪大了眼睛,握紧双拳。
武松用战马驮着老虎,顺着细作留下的暗记,一步步往田虎的老窝去。
两人将堂内杀了十人,只留下田彪一个,挟制他号令喽啰,放开岗哨,施恩带领百余猛士冲进盗窟。
方才提出先打太原的,恰是普六茹伯盛。张克戬是文官,军务上插不上嘴,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普六茹伯盛和马扩。
“无甚事物,只好打了一头猛虎,来拜庙门”
到了盗窟,武松也不讳饰,自称江湖豪杰来投,要见大王。
在如此重担面前,马扩不由得谨慎了:“隆德乃是汴梁流派,隆德若失,汴梁金兵岂不是毫无后顾之忧?”
“那又如何,只要斩杀了田家三兄弟,和甚么八大金刚,山贼自乱,到时抓住些小头子,便赛过这些土鸡瓦犬。”
相反,马扩比张克戬还要纠结一些,固然大宋孤负了马扩父子规复燕云的大志和虔诚,但马扩对赵家人落空江山,老是透暴露遗憾的情感。
对此马扩的挑选是,用心与金贼周旋,而不问汴梁的仆人是谁。真的到了呼延庚篡位那一天,马扩也不晓得,本身会做何反应。
普六茹伯盛,马扩和张克戬三人已经在忻州回合。这三人中,论本官自是承宣使马扩最高,遵循大宋以武功武的传统,则是河东经制使张克戬为首。但真正把握调兵之权的,则是呼延庚的亲信,西野招讨使普六茹伯盛。
“这里稀有万山贼……”
其军摆设于襄垣、宗子、屯留、潞城和壶美等地,诡计以此为依托,一面保障太原和汴梁的联络,保护住汴梁金兵的退路,另一面完颜银术可想进一步扩占全部晋东南。
武松随即传信全山,全部田虎部群龙无首,都投降了。施恩一面去点仓敖,清算房舍。再去看那寺后有多少物件。且把酒肉安排些来吃。小喽啰们尽皆投伏了。仍设小头子管领。
田虎放下酒盅,正要说话,俄然武松大喝一声,声震屋瓦,他探出左手,一把抓住田虎的脖子。田虎急待挣扎时,早被武松一酒壶当头打着,把脑盖打碎了。
说来也怪,田虎这万余山贼的首级,听人通报,竟然就让喽啰收了武松的兵刃马匹,带武松出来。
现在,对呼延庚顺从的普六茹伯盛,纠结的马扩,和顺其天然的张克戬,成为河东宋军的最高批示官,他们三人的决定,将直接窜改宋金两军的力量对比。
一人挽着袖子就冲了上来,被武松一把抓住双手,甩了出去。边上几人不平气,齐齐了局,田虎喝道“远来都是客,这是待客之道吗?还不滚下去。”
世人酒酣耳热之际,武松拿起桌边的铜酒壶,走到田虎面前,先给田虎满上酒,再自斟一杯,向田虎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