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兄弟有说甚么时候返来吗?”

呼延庚道,我也去看看。他想先挑几匹好马,又一转头:“高宠你也随我去,给你挑一匹好马,今后随你上阵。”

呼延庚又找管营要了纸笔,任命庞山诺为河北牧马监掌印寺人。牧马监和都水监一样,都是浅显的官衙名号,当时寺人的称呼还未风行起来,呼延庚这么做也不算超越。

“这些马驹都是沧州马场的。本日我带它们出来散散蹄子。”

“不要薪饷,一文钱也不要。”

喔。现在汴梁的两派变成了激进派和休整派,看来主张先休整的张叔夜环境不妙。公然,闻声王禀说:

“服从。还请将主写个手令,末将说话有个根据。”

他这么一挤兑,高宠脸上挂不住了。高宠的确没把打两个小官儿当回事,但高家一贯自夸家风甚严,如果是以被人当作纨绔,他可不乐意,因而他一抱拳:“高宠冲犯虎威,愿受军法。”

呼延庚心想,这有九成绩是了,不然哪会这么发言。便道:“林教头,你晓得么,高俅已经死了,高家都被人抄了,他的两个弟弟都做了配军。你大仇得报。”呼延庚没说高俅家是徐秉哲抄的。

“他们去河东做甚么。”

“是一个配军两口儿,带着一个丫环。”

呼延庚看这小二出门去了,心中俄然一动:“沧州城外草料场啊。”他不由得想起史进说过的一件事情来,王进临死前,让史进找林冲学习河朔大枪,可史进到了汴梁,却没有找到林冲,厥后汴梁围城日紧,呼延庚就把这事忘了。

“哼!”

呼延庚问:“吾奉宣抚司令,领受沧州马场,你们晓得马场在哪吗?”

早晨在草料场看过,草料场的配军一向陪在中间,等都看完了,呼延庚漫不经心的问一句:“节级,你贵姓。”

“哎呀,大郎,你肇事了,殴打朝廷命官。”高家姐儿看这呼延庚额头上的乌青说。

呼延庚道:“没事,没事,纨绔后辈嘛,殴打朝廷命官常有的事。”

“这位懦夫,你帮我把马驹收拢,感谢你了。”高鹭把套索还给庞山诺。

四人赶着马驹往沧州马场去,见到沧州的管营和差拨,管营道:“河北各地送来的战马确有三千余匹,只是多有病损,马料也不敷,为节流马料又杀掉了一些劣马。故而现在只要牡牝各一千匹。”

她呵气如兰,小手清冷,呼延庚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用心板着脸说:“高宠,罚你军前效力,明日到沧州府衙报到。”

中午的时候,张横来报:“末将已经刺探过李俊、李立兄弟的下落,他们目下不在河间,而是去了河东。”

第二天,他带着高家姐弟回到沧州,当即把史进和林茗派到马场去,呼延庚道又叮嘱林茗,在马场的开消里,专开一份钱出来给林冲。又交代史进,对林冲执弟子礼,攻心为上。

他们正说话间,俄然有信使到来。王禀和杨惟忠带领雄师到了河间,调集诸将到河间取齐。

呼延庚在当天早晨达到河间,王禀、杨惟忠等人都借住在河北东路提刑司衙门。郭永和王禀在书房里访问呼延庚,郭永随便闲谈了几句,就找借口辞职了。

高宠这是小孩儿心性,你越是叫他纨绔,他越是要摆出将门虎子家教甚严的模样来。

因为沧州马场是临时马场,故没有群牧司的人,只要个牢城营的管营带着一干人犯在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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