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可不能跟着折可求了,投降金国,如何在爹爹面前上香?”
折可求道:“老八,你要和老夫单挑吗?”
正说话间,中军官来报:“金贼又筹办攻城了。”
“折可求,我们不认你这个折家家主,你当折家军还听你的么?你让他们攻城看看。”
就在折可求进退两难的时候,闻声城墙上一声高喝:“折可求,城上城下都是折家后辈,何必让他们自相残杀。不若折家人阵前较量,胜者得断珏剑,败者远走他乡。”
“莫非杨居中又活过来了。”
折可求鄙人面呼喝的声音顺着大风传来:“乱我军心者,如此例。”
跟着军汉们陆连续续的放下兵器,麟府军终究重归大宋。
“宣抚令媛之躯,坐不垂堂,岂可与你单挑。”折月岚在城墙上喝道,“与你接战的,是余的……夫婿。”
“老八,出息了,趁着老夫不在,就敢窃城?你就不怕家法吗?”
呼延庚本想毛遂自荐,但他已经是北洋安抚使,再接掌麟府军,那真是不造反都不可了。
“老夫束发以来,大小百余战,岂有惊骇之事。教你家小儿前来送命吧。”
折彦质看了一眼折彦文,折彦文连连摆手。毕竟叛变的是他亲爹,他身处怀疑之地,不便领军,并且他对呼延庚还心胸芥蒂,只是没表示出来。
陈规道:“规有守城东西图,献于殿帅。”
“吾乃大宋宣抚副使,折可求,我命你交出军权。将断珏剑也交给十九弟保管。”
金兵围住亳州,久攻不克。王禀集结军马,趁着完颜兀术师老兵疲,在十一月初呈现在金兵的背后,与亳州城中的宋军表里夹攻,博得一场大捷。完颜兀术无法,退往寿州。
“我是折三娘的夫婿,此事又是折家内部德争夺,我便姓折吧。”
王禀对这个名字没甚么感受,只是惊奇于他守城的才气,要向朝廷报功,举贤,并让陈规将亳州守城的体例记录下来,传阅军中,让军将们学习。
折彦质点点头:“眼下,麟府军已经归正,本抚将亲率主力,去延州与呼察看取齐。”
“那何人领兵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