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如何了,总比你那金石之学强!”苏遁皱眉道。

“二十万文!”李清照不由惊呼道。大宋的铜钱极其坚硬,二十万文可不是她们这些还未成年的官宦二代能够拿得出来的。

李清照见无人再来献丑,不由遗憾感喟一声。

苏遁立即将远亲结婚的风险详细叙说,世人纷繁堕入了沉默。

顿时统统人都对这对薄命鸳鸯所打动,一对恩爱伉俪却因为远亲结婚不得不分开,这的确是人间最大的酷刑。

顿时全场皆静,一个個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范正。

这一刻,就连赵明诚也沉默无语,面对如此冷傲的诗词,又能警省世人远亲结婚之害,此词已经极尽升华。

范正一边在宣纸上提笔写着词句,一边道:“二人在签订和离之书后,女子亲手备上一桌酒菜,为夫君斟酒,二人相顾举杯,泪流不止。”

“范某的医术固然诊断出二人不孕之病源,却没法医治女子的心疾,汉末只要一例焦仲卿和刘兰芝,我大宋则有无数焦仲卿和刘兰芝,鄙人有感而发,写下这两首钗头凤,让世人认清远亲结婚的风险,制止如许的悲剧重演,这就是范某的上医医国之道,还请诸位指导!”范朴正视赵明诚道。

至于赵明诚的心机,她聪明至极,又岂能不知,只是现在开封文坛无一人能够入其眼,唯有赵明诚的金石之学才让她略微有些兴趣罢了!

赵明诚却俄然插话道:“范兄毕竟是范相以后,家学不凡,诗词定然有不俗的成就,小弟洗耳恭听。”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秋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抱恨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统统人都不由为范正的理念而感慨,他明知远亲结婚的风险,结合父亲将其上奏朝廷,反而却困难重重。

赵明诚不由一阵难堪,他没有想到说人好话,竟然被劈面撞破。

赵明诚含笑道:“我大宋文风鼎盛,范相公之名更是人尽皆知,范兄家学赅博、弃文从医实在可惜,赵某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并无诽谤之意,还请范兄莫怪!”

顿时世人神采谄谄,在这个期间,凡是不孕皆归于女子之罪,已经是常见之事,可想而知,这些年女子接受了多少委曲。

“陆游对不住了,这一次借用你的《钗头凤》,却能让伱制止和唐婉的悲剧,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范正心道。

范正那里看不透赵明诚的谨慎思,当下反讽道:“诗词不过是小道罢了,上不能宽国之利,下不能饱尔之饥,学医下可医人,上可医国,这才是范某学医的志向。”

“错!错!错!”李清照连说三声错,感慨不已,二人远亲结婚是错!本不该该产生豪情他们却又情根深种,也是错,最后一对有恋人被迫和离,何尝不是错,这三个错,能够说完整概括了这个弊端的爱情。

“伪君子赵明诚!”苏遁见状眉头一皱道,李清照的父亲李恪非乃是苏门学士,苏遁和李清照也算是同出一门,赵明诚决计靠近奉迎李清照能够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苏遁闻言,顿时心有戚戚,当下朗声道:“听闻蔡家先人要价二十万文!不晓得赵公子有没有钱买下此贴。”

一旁的苏遁隐晦的拉了拉范正的衣服,李清照可在苏轼门下极其受宠,如果惹了李清照,连他都免不了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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