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范纯粹看向赵挺之顿时闪过一丝讨厌,辩驳道:“赵大人此言有误,洁净费并非赋税,所征收的款项并非朝廷自用,而是用于洁净开封城,让百姓免受疫病,乃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善政。”
百官豁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向在朝堂之上沉默,现在俄然发声的少年帝王赵煦。
范纯仁脸上面无神采,而心中却早已经将范正骂的体无完肤,这个逆侄,你已经将你父亲下放到亳州了,现在连二伯的宰相之位也不放过。
“打扫开封城,堵截诸病源传播!”
遵循大宋律令,本已经到了该亲政的时候,但是高太后却迷恋权力,迟迟握着大权不还,这才引发了赵煦的不满,而朝堂高低乃是保守派当政,而高太后则是他们的精力魁首,都默契的不提此事。
满朝大臣都从赵煦的话入耳出了浓浓的不满,却早已经习觉得常,现在赵煦已经满十六岁。
“诸病源是活的!”
“官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