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只是其一,却不知其二,医书中另有厥先人变法的记录,数代今后,康海内部积贫积弱,内部劲敌压境,一样乃是少帝光绪继位,太后慈禧垂帘听政,待光绪长大成人,太后慈禧被迫还政,光绪帝意气风发,命令停止变法图强,但是保守派阳奉阴违,仅仅推行百日,太后慈禧重掌大权,囚禁光绪帝,医书称其:百日维新。”范正沉重道。
“百日维新!”
“好一个惩奸除恶令!”赵煦拍案叫绝道。
当下,范正结合一众太医,为高太后开方拿药,这才纷繁退下。
分歧于赵孝蹇的装病,高太后是真的有病,范正并未发觉高太后战略,只能据实道。
赵煦心中一动,单单从名字就能明白此令的含义,就是要重刑打击官方毒瘤。
下朝以后,赵煦忧心忡忡,找到范正道:“现在大宋已经岌岌可危,稳定则亡亦,还请范太医助我变法!”
而在此之前,和太皇太后措置的报喜不报忧的国事的确是天壤之别。
“岌岌可危?”范正不由眉头一皱,心中模糊约约地不安,他但是记得大宋还能对峙三十年,那里有如此告急。
“为何?范太医不是最为推许变法,现在为何畏首畏尾。”赵煦不满道。
高太后神采安静道:“范正固然爱开邪方,但是其乃是货真价实的当世神医,如果我的病情不减轻,必定瞒不过他,为了大宋江山的将来,哀家又何惜此残躯。”
这几日,赵煦措置政务,所看奏折皆是一片触目惊心,心中对于变法的等候越焦炙迫。
“户部赋税也未几了,还需求筹办辽国和西夏的岁币,更是捉襟见肘。”
范正一字一顿道。
“太皇太后放心,微臣定然会催促中病院,加大投入医力,尽快为太皇太后找到良方。”范正慎重道。
“惩奸除恶令!”
“范太医!皇祖母的病情如何,可否医治?”
范正自傲道:“官家统统不知,在医家,人体有一种病叫疥癣,疥癣之疾,其风险不大,无足轻重,却让人烦不堪烦,而陛下可知大宋身上一样有疥癣之疾。”
“山东匪贼横行,还请官家下旨剿除。”
“太皇太后三思呀!”梁惟简大惊失容道。
“范太医莫要利用于朕,自古以来,变法从未有朝野支撑之例。”赵煦苦笑道,他纵观史乘,变法向来都是破坏一部分个人的好处来变法图强,如何会有如此完美的变法。
“康国最后如何?”赵煦颤抖问道。
很快,不再服药的高太后病情日趋严峻,多日不能上朝,朝中大臣诸多事物皆由赵煦一言而决,赵煦已经实际上亲政。
范正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动道:“不过,官家能够将计就计,再进一步变法摸索,如此既可明变法之志,又会让朝野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