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官身边的桌案上,放着一个铜盆,百姓每人须得投进十纹钱才气被放行。更可爱的是,这十纹钱尽管一次收支,下次还得还是全付。看到铜盆内的钱物即将盈满,这位将官咧着蛤蟆大嘴笑个不断。
将官听完老妪的话后,立时鼠眉上扬,怪眼乱转。他反剪双手,踱着步子在这祖孙两人的身前身后走了一圈,满嘴唾沫星子乱飞地叫唤道:“你个老东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到山野里发掘野菜,朝廷还没有冲你要税银呢。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我免除入城费。识相的就快点滚。”
将官见老妪出言唾骂本身,他勃然大怒。立时举起醋钵大的拳头,朝着老妪挥动过来。傅天鹏那里能容得将军在大庭广众下猖獗,他箭步上前,伸手紧紧抓住将官的手腕。傅天鹏鹞子扣环,铁钳式的手悄悄运劲,只听“格格”的声响过后,将官的额角不时排泄豆大的汗珠。
傅天鹏昂首一看,本来是刚才本身惩办的将官带着一伙兵士来了。
听完傅天鹏的话,王伯庠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傅天鹏骂道:“你这口舌招尤的小贼,待会儿一举成擒时,我看你是否还能牙尖嘴利。”
两人方才行至山脚下,便见到一骑快马朝着他们这边飞奔而来。在间隔两人丈许开外的处所,标兵仓猝勒马持缰,然后上马跑到了傅天鹏的面前。标兵向两人抱拳见礼,然后用扣问的口气说道:“两位但是傅公子,赵女侠?”傅天鹏亦抱拳行礼,回应道:“鄙人恰是傅天鹏,不知将军找我们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