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气象,傅天鹏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这家伙更不答话,摆布开弓,给了坏透顶两巴掌。
他指着傅天鹏痛骂道:“小子,我但是周大人的小舅子,你敢伤我?”
他一脸谄地说道:“傅将军救我,此人要杀我灭口。”
雁拔毛听到这话,两眼昏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对坏透顶说道:“小子,这是秦相爷的杀令。你的死期到了。”
残刀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接着对坏透顶说道:“不错,这里环境清幽,挺合适葬你的。”
傅天鹏又是一阵嘲笑,他从腰间亮出腰牌,对来将说道:“我但是圣上钦封的四品游击将军,你想拿我,没这个资格。”
坏透顶对傅天鹏的大名久已耳闻,现在见到他的庐山真脸孔后,从速迎上前去。
坏透顶挨了两记耳光后,被打得头晕目炫,满地找牙。
须知妙手过招,胜负在弹指之间,滴水不进。
事到现在,坏透顶沉着一想,他对雁拔毛说道:“你来,我奉告你帐册在哪?”
他立时倒地,断气而亡。
雁拔毛听了这话不但不怕,甩手又给了坏透顶一记耳光。
来将大怒道:“好个不知改过的家伙,看来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是不晓得我双锏将李四的短长。”
看到死去的坏透顶,雁拔毛冷哼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快成为阶下囚了,还敢这么放肆。”
就见李四挥动双锏,打马如飞,“哇哇哇”几声怪叫后,杀向傅天鹏。
雁拔毛把脸凑了畴昔,哪知坏透顶一把抱住雁拔毛,然后照着他的耳朵狠狠咬去。
来将冷哼一声道:“小贼,面前此人是不是你杀的?”
傅天鹏闻言耸肩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入府盗窃了。”
坏透顶听到这话,他刹时崩溃。
残刀破劲蓄发,势如江河决堤。
这时道旁俄然杀声四起,就见一伙甲兵挡在了前面。
雁拔毛嘿嘿一笑,走到坏透顶的面前。
在他刀光所及的范围内,一棵棵碗口粗的苍松根断树倒。再看其断面,皆是齐齐的一道平痕。
坏透顶被打得莫名其妙,他用骇怪的眼神看着雁拔毛。接着他气恼地骂道:“雁拔毛,你小子吃错药了还是发热烧昏头了?”
他向傅天鹏道了声谢,回身就筹办循着山道逃窜。
他在半空持续翻转后,以气御刀,一道道寒影跟着锋刃飞出,奔着傅天鹏连下杀招。
残刀挥刀直指傅天鹏,一对通俗的眼睛透着无尽的杀意。
残刀步踏八极,掌中快刀似惊龙,若疾电。只见四周落叶狂舞,沙尘飞扬。
李四跌掉队,摔了个鼻青脸肿。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冲着雁拔毛吼怒道:“雁拔毛,你敢打我。等我禀报我爹,将你撕成八瓣。”
兵士给雁拔毛包扎好伤口后,他捂着耳朵,对傅天鹏说道:“姓傅的,你识相的就从速交出帐册,不然的话,了局与坏透顶一样。”
傅天鹏见他杀来,身形有如落梅流水。
坏透顶鼠目小眼滴溜一转,随口答道:“还能有谁,必然是周进财这个混蛋。”
李四听到这话,方才还气急废弛的他,现在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傅天鹏就势“怪蛇翻身”,移步换形数次避开残刀凌厉的刀法后,他脚步一转,刀身自腋下反推而出。
正在雁拔毛号令的时候,赵雪晴从林中呈现,她对雁拔毛说道:“官爷,你说你有秦相爷从圣上那边讨来的手令,手令在哪?”